一起,嘶吼有声,打在一处。
口中长呵一声,二龙之上顿时云雾弥漫,雷声滚滚,伸指在额中一划,电光如蛇,撕裂风云,大雨倾盆而下,做完这一切,吕阳双眼一闭,霍然转向后土,而后土眼望这一切,当真是恍然如梦,吕阳展示这些神通,都是自已的不知多少年没有见的兄弟姐妹的独有本源之道,眼泪如同开了口的堤坝,泪痕纵横。
“这究意是怎么回事?”后土在巨大的激动与悲伤面前,再也承受不住,自已的兄弟姐妹不是在巫妖大劫中,与妖族同化天地了么?那这少年身上的本源却是如何得来?
后土瘫软在地,呼呼直喘。此时的她不再是十二祖巫中那威名赫赫的后土娘娘,也不再是身缠玄黄炼,深囚玄黄塔万年寂寞的上古神祗,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女人!
脑中一时纷乱如麻,心中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不可能,这不可能…”此时一只手出现在眼前,后土缓缓抬起头来,忽然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伸手的是吕阳,只见他一眼纯白,一眼纯黑,后土终于崩溃了:“是你?不是你!你到底是谁?”
后土终于痛哭失声。挥手奋力打开吕阳的手,先前的安定祥和半分不见,剩下的只是一个痛心狂乱的女子。
长叹了一声,收了种种神通。缓缓开口道:“娘娘,这就是我来求你的精血的原因。”后土渐渐宁定下来,拭去泪痕,身子虽然依旧颤个不停,却已不象先前那样狂乱颠倒。
不用后土催促。吕阳就把自已入地府见到地藏王开始,再到祖巫洞府发生的一切,一一祥细和后土说了一遍,这一切奇诡莫测。着实令人难以置信,可是眼前的一切又在明显提醒她吕阳说的一却都不假话。
等到吕阳说到十位兄弟姐妹献出最后的一滴精血。化道于天地的时候,后土再次落泪。吕阳不知从何劝起,只得在一旁默默站立,不发一言。
良久之后,后土平复了心情,复杂的看了吕阳一眼:“你这阴阳无界眼,得自烛九幽亲传,他还活在世上么?”
原来得自烛九幽的的时间本源神通,竟然有这么一个霸气的名字,吕阳倒是出乎意料,点了点头:“不错,浊九幽前辈现在的确还在地府。”
后土眼神突然放出光来,随即一暗,长叹一声,左手竖起如刀,霍然斩下,一滴精血抛出,直奔吕阳而去,失去一滴本源精血的后土脸色苍白,挥了挥手,疲惫之极的摇了摇手:“你去吧,我很累。”
吕阳默默收起那滴精血,见后土身影落寞,忽然心中一动:“娘娘,你想不想出去见见烛九幽前辈?”这一语有如石破天惊一般在后土心中炸响,猛然停住脚步,霍然转过身来,一对慧目闪闪:“想又如何?”挥手一振身上玄黄键,苦笑道:“此物是天地功德所化,在这玄黄塔内,无物可破,若是有法子能出去,我何必还等到今日?”
“万幸老天送你进这玄黄塔,让我得到千万年来念兹在兹兄弟姐妹的信息,这么多年了,我一一亲手绘制了兄弟姐妹的画像,每天靠着回忆活着,谢谢你,你带来这些消息,又有够我忙活一阵子啦,这些壁画我又得重画了!”语声无限欣喜,发自内心的。
“至于烛九幽?”提起这个人,后土脸上顿转温柔:“若是你有机会出这塔,替我带句话与他,就说我很想念他,两长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说完叹一声,说不尽的荡气回肠,辗转悱恻,无尽伤心。
说罢伸手一指,烛九幽那一幅画忽然开了一扇门,露出黑沉沉虚空颜色,后土声音低沉:“前方路途惊险,不过你竟然能够入塔,又一路平安到我这来,必有保命之法,我也不必再多饶舌,自求多福吧。”
说完身化黄光,就要向画壁之中遁去。吕阳大急:怎么这么急性子呢?等人把话说完了再走好不好呀。
大吼一声:“娘娘慢走,看这是什么?”灰气如云龙一般一个卷舒,一杆大幡现出来,幡尾飘扬,六尾上一道青色一道红色,耀眼分明。
在六魂幡现出的那一刻,化成黄烟的后土忽然现出身形,惊讶的望着那个如椽巨幡。这表情倒把吕阳唬了一跳,难道后土修为比元鸿子和冥河都要高出一截,一眼就能看到这六魂幡的不同寻常之处?
事实证明,后土是看出这六魂幡的不同之处,却不是吕阳想的那样。神情凝重的向吕阳一步步走来的,一字一句的道:“此物…此物你到底从何而来?”
面对步步紧逼而来后土,感受到那股逼人窒息的气息与杀意,吕阳都要哭出声来了,为啥?他好冤啊,本来是一片好意,想按照盘古所传之法,将后土摄入幡中,虽然现在看来委屈一点,如同幡中器灵一般,可是总比困死在玄黄塔中要好上千倍万倍啊。吕阳对天发誓他没有恶意的呀,可是后土这忽然神情大变,究竟是为了那桩?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