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碎成了渣滓,五脏六腑也震得移位!
“瓦雷德!”
“艾伦!”
眼见得这等惨象,围观的人们吓坏了。连忙冲上去想要施救。
其他人这么惊讶害怕,战场上两人却都笑了。
“那盾牌的边缘竟是开刃的……还如此锋利。我倒是吃了个大亏。”瓦雷德将断臂捡了回来,接在创口出。伤口很快就长出了新肉。至少从外表看起来一点事儿都没有。
“你也不差啊。不单单是剑,拳脚功夫也相当出色。”艾伦勋爵一边这么说,一边连续给自己施展黑暗复苏术。好容易控制住了伤情。便弯下腰,将地上瓦雷德被打落了的匕首还给他。
原来之前两人都觉得胜算已至,瓦雷德抢攻,长剑隔开对方盾牌,短剑破了对方刺剑格挡,眼看就要建功,却没想到对方刺剑剑柄处有个机关,弹出一柄短刃来,勋爵手腕一翻,那短刃便将瓦雷德短剑弹了开来。
瓦雷德眼见得如此,便干脆弃了短剑,摊平五指在艾伦勋爵胸口上“啪”的一掌。碎了勋爵大片的肋骨棒。勋爵也急了。藏着的最后一招撒手锏也用了出来——瓦雷德这才知道他错的有多离谱——那一面银色盾牌的攻击力绝不下于勋爵手中蛇信子刺剑。自己一时不慎吃了大亏,半条胳膊就这么被砍掉了。
就这样,一个碎了满胸腔的肋骨条,一个断了条胳膊。双方打到这份上的确还能再打下去——可是这再打下去,说不得就要分生死了。无冤无仇还是亲戚家的,怎可能下的了那么重的手?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相互赞了一句。就这么握手言和,休兵罢战了。
“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你全力出手了,艾伦。”
眼看着外甥和爱人都没事。涅芙拉塔女伯爵这才放下心来,走了过去。对着艾伦勋爵这样说:“可是瓦雷德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你跟他这么认真做什么?”
这一句话说的勋爵苦笑,心想:“我要是不认真说不得就要出丑了。你倒是向着你外甥。”还是瓦雷德给自己姨夫说了话:
“姨母错怪姨夫了。是我下手没轻没重的,姨夫迫不得已才陪着我胡闹。”
“你还给他说话,你看他没什么事儿,你膀子都没了一条。”涅芙拉塔女伯爵这么一说,又担心似的拉住了瓦雷德的手问:“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姨母给你看看。”
“不用了,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瓦雷德稍微有点拘禁,暗想着这个姨母跟自己的母亲温莎夫人是一个性子的,总是这么大惊小怪。再看看毁得差不多了的这么个院子,心里就有点发虚:“真是对不起,姨母。我一时没收住手,把您的花园给毁了。”
涅芙拉塔女伯爵却会做人,摆摆手说:“你没事就好,一个破花园算得上什么。”之后便拉着他上前两步,对着赶过来的拉弥娅族人们说道:
“各位,这位便是最近继承了卡斯坦因伯爵爵位,同时也是我们西尔凡尼亚的军功英雄的瓦雷德?冯?卡斯坦因阁下。我的外甥。
刚下切磋戏耍,倘若有惊扰各位之处,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了。今天晚上沃登霍夫古堡设宴款待瓦雷德阁下,还请各位赏光。”
一众不知究竟的拉弥娅族人眼看着遭了灾的花园果林,心里面想着:这要是切磋戏耍,那要是动真格的岂不是要拆房子了?
不过既然女伯爵说这是戏耍,那么普通的族人们自然无话可说。倒是有不少看上了瓦雷德英俊相貌,那半大孩子似的特殊魅力的拉弥娅贵女眼中神采连连,心里面想着要趁这个晚宴的机会跟瓦雷德套套近乎,交个朋友。
就这样人群散去。涅芙拉塔女伯爵吩咐仆人们整理残局。趁着这一会儿功夫,爱丽丝,莉莉娅和安妮三个女孩都围了上去,对瓦雷德嘘寒问暖的。玛雅也咬咬牙,跑到了旁边去,只是不敢说话。瓦雷德一下子又像是掉进了脂粉堆里一样。
幸好他这么多年也练出来了。劝劝这个,哄哄那个的,三言两语将女孩子们全都安抚好了,甚至还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稍微拉了拉玛雅的小手。这一番风流功夫让姨夫艾伦勋爵看的暗暗叫好,心里面想着:
想当年我也是自许风流的人物,但是跟这个外甥比起来却是差了不少。正这么想着呢,却感觉自己身旁,露易丝的眼神有点不对。勋爵转过头去看着自己女儿,便开口问道:“怎么了,露易丝?”(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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