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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冉冉,岁月无痕,转眼到了深冬时节,因为练功的缘故,江云几乎没有注意到秋日的来临,或者说,这个秋天太短暂,刚才冷下来,刮过几天风,便绿瓦凝霜,飘起了雪花儿。
已经连续第二年如此,有学识、阅历的夫子们意识到,未来的几百年中,八荒神州恐怕会遭受一场的天道的大转变,阳消阴长,金德伊始,故其色尚白,其事则金。
也就是说,这将会是个寒冷,也注定不太平的年代,尤其是身处北方的鲁、薛、晋三国,肯定会大举南下,首当其冲的便是梁、楚、赵、武这四个国家,要倒大霉。
这便是道家治世所奉行的‘五德终始说’,天时不利,北方的人日子不好过,自然也不会让南方人消停,与天道的变迁相比起来,人皇武圣间的争斗,不过是堂下童戏,青涕之争。
而江云来到这里,也半年有余,接连跨过两重境界,以全新的面貌挽回了姨娘与表妹的亲情。有此足已,江云自问,在这世上,除了姨娘和表妹,再没有什么人能令他挂心。
至于那个所谓的父亲,安阳侯江君羽,请恕江云大逆不道,他没有儒家五常修士们的吞天度量,一想起这个人,心里就翻着恶心,不情不愿。
江云打定心思,不认那个家,反正他也是早晚要入魔的人,魔道纵/欲,让他不痛快的人,不管是谁,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起不痛快,江云最近确实有些不痛快,因为自从那日小哑巴失望的走后,便离家出走,只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要去赶海,看看的广袤的西海……其实是死心眼的,去西海边儿给江云抓鱼去了……
为此,小哑巴的师傅宁清瑶,听雨书院的宁夫子,气冲冲来找江云算账,还要活劈了他,说江云害人不浅。一翻折腾,虽然江云没什么事儿,但坊间谣言四起,都说江云旧病复发,这寻娘的本事越发地大了,已和宁夫子有了一腿……天地良心,宁夫子可是拒过皇婚的人物,一身修为已入神境,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江云能降服得了她?
总之,小哑巴师徒二人都是怪才,怪的让人不可理喻。
若非清明大比声势浩大,江云这黑锅,还不知道背到什么时候。
最终,崇明书院只有八名入阁弟子,参加了大比,师可竹被亲点为队首,首先入围,而剩下的九个名额,与十月初一这天,在东堂武场内设下擂台,九子登科!
十月初一当天,几乎所有崇明学子,都聚集到了庞大的东堂武场,就连立志文道的灰衫学子,也赶去看热闹,将偌大的武场围的水泄不通。而这里的比试规矩也很简单,九座高台将决出九人,除了师可竹,其他七位入阁学子竞相登台,接受众位学子的挑战。而所有学子一视同仁,机会只有一次!
也就说,败一场,便会被淘汰。
如此残酷的规矩,造成了冷场,因为谁也不想先出头,硬撼入阁弟子,让其他人捡了便宜。
还有一个规矩便是,如果一炷香的时间内,没人登台挑战,那么此台悬红,镇台者入选清明境!
搞清楚了规矩后,江云不由的赞叹了一句——爽快!
如此规矩绝不拖泥土带水,果然有八荒蛮风,比青云榜省事得多,既考验了学子们的武功修为,也考验了心胸与胆量,还包括把握时机的独到眼光,可谓一举数得!
一时间,众人心中切切,既想上台去打,一步登天,又担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为他人布下婚堂,娶了婆娘,嗡嗡声四起,可就是没人登台。
这时‘东堂阁’上的左文峰起身,吸引住学子们的注意,只见他抚须朗声道:“众位学子,我崇明建院八十载,秉承土德厚载,有教无类之风,根基虽难比盘龙、听雨浑厚,但也不缺乏俊杰高秀,藏渊之龙,现还有两座高台无人镇守,不知哪位学子愿意登台,扬我崇明之风?”
此言一出,学子雀跃,都有了登台的心思。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凭什么崇明学子就不如那几家?不就是出身差了一些吗?
于是有人叫嚷道:“满弘,上台啊!”
这无端空下两座高台,确实有够丢人,而除了阁中弟子,备受瞩目的当属满弘,因为他是双九以下(十八岁),普通学子中,唯一进入洞玄境后期的高手,在坊间早已悬红高挂,当得魁首。
如此,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满弘身上。
比众人至少高出半颗头颅的满弘身姿松硕,鹤立鸡群般环膀抱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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