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这暗柔的光线后,何小样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姑娘的脸,半晌才问到:"你是?"
姑娘唇角含着轻轻的笑,侧过了头看向远方幽幽道:"她们说我长得像妧。"
没说自己是谁,却说自己长得像谁,这...
何小样道:"是的,很像。"
姑娘牵动唇角笑了笑:"但终究不是。"
一般来说,长得漂亮的地位非同寻常的女人都不会希望别人说自己长得像谁,然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是例外。
她是为自己长得不够像而感伤吗?这是要活成别人的节奏吗?
这终究是别人的事情,错或对,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或权利去评价。
有一个这样子的故事,一个坏人,他一直伪装成好人做尽好事,直到死他都没有做过一件坏事,他是坏人还是好人?又有一个好人他去卧底做坏人,但是事还没成功他就死了,他这一生做尽坏事,那么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所以一个人伪装成别人,即使是用尽一生去伪装,她觉得好就好了。
就像不能跟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辩论其人生观一般,人生坚持了一辈子快入棺材了你说人家所坚持的是错的?不拿扁担打死你啊!
人成年后要想完完全全推翻其思想一样也是困难,与其自寻烦恼还不如顺其自然。
如果说教都是有用的,又要警察叔叔干嘛?
其实谁不是在重复别人,谁说的字不是别人说过的?
何小样只道:"你的眼神太忧伤!"
姑娘惊喜的回过头来:"你们见过她?"
那目光太灼热太纯真,何小样不忍说不,自然也没有说不的意思,点头回道:"是的。"
姑娘惊喜连连近了前数步,一直冲到何小样跟前握着何小样的手:"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何小样面有难色:"她..."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用三言两语来形容呢?
是以支吾了半天,何小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浑然不觉,旁人已近。
"何人擅闯梦之殿!"
原来这个不是殿的殿叫梦之殿。
闻声转头看去,又是木荷!
何小样易逸慌忙躲到那神似妧的姑娘身后,口中念念有词:"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他们坚信如此念叨一番,那个木荷就看不到他们。
然那个神似妧的姑娘这大大方方的直接承认这里还另有他人,她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
何小样无语了透,悻悻的从她身后走了出来,这姑娘该说是单纯还是傻呢!
木荷看了一眼何小样跟易逸,又回头对那姑娘说:"梦姑娘,这里可是不许外人进来的。"
梦姑娘无辜道:"他们两个是我朋友,不能例外吗?"
木荷斩钉截铁道:"不能!"
上下打量了番何小样跟易逸,又道:"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打什么鬼主意,梦姑娘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为上!"
正所谓小人度君子之腹,小人的心肮脏龌龊,不管君子如何坦荡荡的做什么,她就是会往坏的方面想。
至此何小样不得不狠狠的怀疑起了这些人的阴谋!
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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