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阿浩爬起来再去找子乐已人去楼空。
空落寂静的庭院,东倒西歪的牌匾一如何小样与易逸的心情,空、却又沉,那颗心像在空灌子里呼呼般,砰砰砰的,每一下都那么空旷。
并没有下雨,只是那血淋淋的一点一滴鲜血铺就的红毯,好生触目惊心。
不知道被震慑了多久,也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心在砰砰砰,脑在嗡嗡嗡,让人乏力,注意力无法集中。
待再反应过来,场景已换,已然是到了山洞前,这里不是之前见到的那般阴森诡谲,倒是人来人往喜气洋洋,像是哪家在办喜事。
阿浩拦了一人:"所为何事?"
答曰:"婚。"
阿浩看了一眼那些红装,眼神布满阴霾,暗无天日。
光这一眼,何小样与易逸就被吓得胆颤心惊,如坠入深渊寒窟般,下一秒应离恐怖片的高潮不远矣。
然而他们的小心肝脆弱,无法亲眼目睹那个隐隐约约知道过程的高潮。
光是想,想到那些个场景,那些个人,以及最后幸存的两个人,已然让他们由内而外阵阵后怕,毛骨悚然的。
眼看着阿浩戴着蓑苙就要踏进山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强烈的要醒过来的意志震碎了这个空间,如云烟般消散,惊醒,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窜入眼帘——阿浩!
刚才好不容易脱离的鬼爪一下子却又被扼住了吗?
那双暗无天日的眸子光芒乏乏的看着自己,之前这一双眼睛看着别人,他们都觉得毛骨悚然,更何况现在是看着自己!
床榻上何小样易逸瑟瑟发抖的蜷缩起来,拼命的贴着彼此,拼命的贴着床板,拼命的往里靠,边靠边无意识的失声喊出来:"啊啊啊啊!!!"
漂浮在床上的阿浩却越贴越近。
易逸说话已不清晰,你了许多个你才说得出来:"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何小样也是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是人是鬼!"
废话,飘起来的,自然是鬼!
何小样壮着胆子改口:"谁杀了你?"
阿浩动了动唇,似乎想说谁,但最终没有说出口。看看他的神情有一丝厌恶,找不出词汇来形容那个人吗?
方才进入那个时光的一番经历,即使之前与阿浩并无交集,却是清晰的了解到了阿浩的喜怒哀乐。
这一幅表情是,那个一开始他唤为阿娘后面渐渐的没了称呼的人。
沉默了片刻。
头顶之上空洞无生意的声音传来:"我想请你们帮我个忙。"
"不帮!"不待阿浩继续往下说,何小样截铁斩钉拒绝,不给对方留一丝幻想!
若还是没有被黑暗吞噬前的阿浩还有救,现在应该没救了。
前面固然可怜,但现如今一个无药可救的坏人还有什么好帮的?
许是这话激怒了阿浩,一张邪恶得扭曲的嘴脸如狂犬般窜出张开要吞噬:"人,生人,生人!"如饿极的野狼嗅到的鲜血淋漓的鲜肉气息般,贪婪、迫不及待!
易逸条件反射拾起旁边枕头,向那头打去,拉起惊愣的何小样夺门而去。
那张嘴脸袭来之时何小样愣了神,她分明看到那是另外一个脸庞,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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