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纤细雪白的手轻轻滑过自己如雪的肌肤,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如水蛇般缠绵的小蛮腰上,朦朦胧胧的夜色之中,若隐若现的雪白尤如裹着红装的夜明珠。
此时这颗人体夜明珠轻轻的赤脚飘了过来,躺在易逸身旁挤眉弄眼,时不时的用娇臀拱一下易逸,道:"逸哥哥。"
何小样坐了起来,就这么坐着看着自家的大白菜被别的大白菜拱。
妹子自摸娇嗔什么的,无所不尽其极。
"哎哟,逸哥哥。"各种姿势各种风情勾引易逸。
半天没动静妹子倚靠下来正要压向易逸,易逸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那边还有床,你干嘛压我?"
圣圣泄气地坐在床上:"奇了怪了,为什么这个人就是泡不下来呢?难道我最近人老色衰了?"
却见何小样在一旁用个不带颜色的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便不好气的道:"你看什么?"
"没,我就看看不说话。"
连我都勾不了,你能勾引得上?呵呵!
想当年我也是个风情万种,要萌萌哒有萌萌哒,娇柔可揉拧,妩媚风骚入骨...
别看我现在穿得严严实实的,姐姐若是解封了,你什么东西,也敢在姐姐面前得瑟?
那一晚皎皎月光之下,亦如此穿着一抹大红色单薄衣衫,迷离的双眼,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
他却说,走开,我要睡觉,好困!
...
如此想着,突然感觉好热,有个什么东西在燃烧,好想蹦起来跳个脱衣舞!
脑子中一片靡丽春色,而自己在花红叶绿下纵舞、皓臂上艳红的彩带纷飞,娇柔的身躯随着揉出各种动作。
要多美有多美!
一夜满园春色之梦。
第二天睡到中午吃了个饭继续睡,一觉睡来到了傍晚,三人便起来觅食。
圣圣低头看了看凑在她身旁的大花,问道:"你家这公鸡还是母鸡?"
易逸埋头苦啃,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哪里有隙说话。
何小样用筷子缠起一串热气腾腾的面条对之呵着气,回道:"母鸡,怎么了?"
"会下蛋吗?"
"不会!"
圣圣嘴撅了撅,哦了声继续挑菜吃。
大花闷声不吭,垂头聋脑。
吃过饭后,何小样道:"走了,出去吹吹风。"
躺在草地上柔柔的青草作床,温暖的夕阳作被。
每一个吐纳感觉身体里的浊气缓缓的吐漏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新之气。
这四周再无别的建筑物入目的只有天空。
飘飘然的欲仙般,很自由没有束缚的感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易逸坐起来挠着肉肉的屁股道:"我怎么感觉好痒,你们呢?"
何小样也坐了起来:"这草地上有虫子!"
两人就入屋搬了两床竹席出来。
此时这个山头是人来人行,自然不止他们仨在这晒太阳。
两人抬着竹席正欲往圣圣那边走,却见圣圣在搔首弄姿的冲那些个也坐在草地上的恩爱夫妻中的男子放电。
圣圣何等姿色,勾得那些个男子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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