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象。
他心中叹了口气,却只是等深夜回答。
“无从得知。”深夜的声音非常低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混沌刀也用不出来,神格也彰显不了。”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声音在宽阔的演武场飘散开来可说清晰无比,那边练习许久同样无果的嫦娥等人干脆跑了过来扎堆。
“不管听多少次,深夜的声音都如此勾人。”
“嗯嗯,每次听后脑勺都会有酥麻感。”织女蹲下去戳了戳这面瘫黑猫,“每次看见你顶着这张猫脸用那种声音说话都觉得好违和。”
这种违和感俗称反差萌。
“为何还不能化作人形?”牛郎扶着眼镜仿佛在打量稀有物种。
“因为蠢。”招徕本不喜多说话,但他似乎还记恨昨日被挠尾巴,立时补刀,而且成功了。
深夜哼了一声,“你这么蠢都有人形,我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说完后盘成一坨不再说话。
这样一来众人关注的对象就放在了非邑身上。
“他在干什么?”
因为嫦娥等人打岔,灶神问到一半的事情就此中断,见少年身上的白光越加明亮,暗道:不曾想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本事。
“你们几个啊,若是再不用功,怕就要被这个土地神给超越了。”灶神拿出前辈的架势,但话里全是带着兴味的不正经。
才说完,非邑忽的睁开了眼睛,不过却是半阖状态,看起来似梦似醒。
只见他右手食指聚着神力快若虚影,眨眼间‘净心’的符文便已经凝聚小半!
此二字之大篆体,前者偏旁为水状似河流,另一部件‘争’倒与今字差别不大;后者若三叶草之姿,作为神言之术的符文,笔画间既有勾连又有些许大小长短变化,光是看着便觉复杂,这人却熟之如老手。
已有手掌大小的符文光芒内敛而显得凝练,不晃不散,和初时练习大有不同,看得牛郎织女等人目瞪口呆,实在是不明白这人怎么忽然就开窍了。
然而好景不长,‘净’字才完,‘心’还未开头,非邑的手便开始颤抖,滞缓,不过三息之后白光开始溃散,功亏一篑。
“呼~”此时他才像是真正清醒,方才的迷蒙状态完全不见,皱着眉头说道:“靠,到底是哪里理解错误了?”
“哦?”灶神好歹还记着自己的职责,便问道:“说说你的理解。”
非邑点了点头,将方才自己的想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领悟本质到底是个什么鬼,苍雪域说得那么高深还提到了这些符文组成,他想破了脑袋才明白:不就是词语解释嘛!
想他活到今天读书不少,净心净心,字面意思不外乎干净的心或者使心变得干净,而它又是针对邪现的净化类,目的也很明确。
当怀着这样的心思再来凝聚的时候,意识海中的符文明显清晰了不少,但是在后面的时候又中断了。
这会儿他是真不理解了。
“到底哪里不对头?”
“并无不对之处。”灶神笑道:“只是不够深入,须知,神言之术于神明而言不单单是展示神力之物。”
看了眼依然似懂非懂的年轻神明们,灶神笑得越加开心,“今日便到这里吧,暂且回去练习,明日我们去人间界,嗯,实战一番。”
这么快就社会实践了?非邑咂了咂嘴后忽的想起一个事儿来,“明天我要上课。”
他和这些家伙不同,在人间界可是‘真实存在’的人。
“非邑大人,你现在可是神明。”当以大局为重,后面一句灶神没有说出来。
非邑看着众人的表情,又像是好奇又像是不解,便解释道:
“要是我专门当神明的话,在人间界我就会被当成失踪,到时候还会惊动警察,造成恐慌,这样也可以吗?”
当然,如果翘课了会拿不到奖学金,这才是真正的亏本儿生意。
灶神顿时不再多说,打发牛郎织女等人先走,几个少年人在离去的时候不知为何,对视一眼后便心照不宣的笑了。
“我留下来干嘛?”非邑不解,现在都下午五点了,还拖堂?
“补课。”
灶神不仅说得悠闲,做的更敷衍,让自家狐狸用冰雕把神言之术摆出来:束缚术‘失语’、攻击术‘爆破’以及特殊类‘腾云术’
“本来这些都该神使教的,即便不是伴生神使无法使用也当知道基础类。”苍雪域走过来,看着还在扑野花的黑猫忍不住说道:“你也太失职了。”
非邑本以为这货是藏拙来着,原来是偷懒!
期末到底是个什么鬼?作者已经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