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诉诗“嗯”了声,然后又呜呜的摇着头。
“好累…”
林诉诗的声音带着些让人心软的撒娇诉苦,委屈极了。
“疼…”
司墨刚下的欲火,又被她现在的模样,轻易点燃了。
他不是个不知节制的人…
可…
司墨再次搂住了她柔软的腰。
力道之大,似乎要将人揉进身体。
“第一次,都会疼。”
说完之后,司墨才惊觉自己在解释。
林诉诗眼圈泛着红,一副乖巧软软的样子。
轻“嗯”了声,同时微微点了点头。
纵使腰身颤得如风中细柳枝,她也不再同一开始那般反抗。
就因为刚刚司墨答应了她,这件事不会让第二人知晓。
女孩儿开始,难得的配合起了他…
生涩的主动…
看着林诉诗乖巧的模样,司墨未曾发觉,自己肉眼可见变得耐心了起来。
林诉诗软乎乎的靠在司墨身上,语气里都是害怕。
“司墨…你怎么又…”
“怎么会..这样…”
林诉诗求救似得看向司墨,眼神带着祈求的光。
她那满是泪痕的脸上,都是紧张和不安。
出声的语气更是无助又破碎,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保护。
“怎么办呜呜…”
司墨看着她又羞又欲的模样,身体仿佛触电般…
丝毫控制不住。
却还是抽空解释了一句:“药效还没过。”
下一秒便如狂风般席卷,没再给林诉诗求饶的机会。
司域再也受不了,转身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另一遍的独栋,去到了浴室…
荒诞,绯梦错落跌宕在一个又一个的梦中。
靡音拉着原本不该有交集的人,沉溺在玫瑰色的汪洋里。
半夜打更的人看着高墙之上的点点绿意,止不住嘀咕,今年真是奇怪…
凛冬还未过,枯枝上便已逢春。
林诉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绑着大麻花辫的女佣叫醒的。
司墨早已不在了。
小花花:司墨去了军区,要呆一个星期左右。
“小姐,我伺候您洗漱。”
“车子已经在门外等候您多时了…”
林诉诗没有矫情,飞快配合着洗漱好。
然后将整个人捂得严实,上了车,出了少帅府。
司域站在二楼的窗前,他看着那从上到下被白色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眸子里有光影仔轻晃。
既然大哥不想别人知道这女人是谁,那他也不会去触碰底线。
只是,他总觉得这女人有些熟悉…
到底是谁呢?
林诉诗的私人宅邸。
等车子离远之后,林诉诗拿走了门口信箱里所有的信件。
回到房间后,林诉诗拆开了每一封信,没有新的任务的暗号。
舒了口气,林诉诗悠闲的坐在了一边铺着淡青色缎子的绣垫上,打量起了这间卧室。
房间内的木架高低不一,统一的是格子上都陈设了玉石古玩,花盆金器之类的。
总而言之,简单形容。
就是一屋子的钱。
林诉诗看着一边玉石座镶嵌着金的拨盘电话机,拨了一个号码。
“….将之前去过的店….都包年…”
“对,就是这个意思。”
*
今晚还有个舞会,从要攻略的人看起来,陆驰目前是明确表示对她有好感的。
那就先攻略他…
陆驰喜欢女人穿白色。
林诉诗的手划过一水定制的旗袍,指尖停在了一件纯白面料的旗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