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玩女人!”颜君禺几乎是吼出来的,天杀的他在干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嘴里有些慌乱的絮絮叨叨的解释,“我真的是陪客户来的,那是个日本客户,他一定要来蓝夜喝酒,我只好相陪。你要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
“你不用跟我解释!”蔓蔓一脸平静了然无胸的样子,“你不是有客户吗?去陪你的客户吧!我要去找颜雨!”
颜君禺看她的样了,更是气极慌极,他抓着她的手低低道:“我说了,我没玩女人。蓝夜,这一年多来,我真的是第一次来。”他声音越来越僵硬,更唾弃现在的自己,真是荒谬可笑。
“今天谢谢你了!”蔓蔓仍然是淡淡然,面无表情,转身往那边房间走。
颜君禺抱住她:“难道犯了错,就一辈子万劫不复,永远也洗不清了吗?”她的表情分明就是认定了他,判了他的死刑,好像他颜君禺跟里面的男人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她定死了他,他怎么去解释都徒然。
蔓蔓依然是冷冷的,站着一动不动的:“颜君禺,你洗没有洗清,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你有时间,给妈打个电话吧!她生日就快到了,她生日那天记得回去吃饭。”
颜君禺此时却低低的笑了:“闵蔓蔓,你是不是吃醋了?”
蔓蔓睁开了眼睛,马上冷笑:“颜君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还说没有吃醋,没吃醋你怎么会质问我玩女人?你分明是吃醋了。”他心情好了不少,不过仍不忘解释。“不过,我真的没玩女人。我向你发誓,这两年来我颜君禺除了你,没碰过别的女人!”
“你颜君禺的誓言还值得相信吗?”蔓蔓回头冷笑,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荒唐可笑。“不过,这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你颜君禺的女人哪个不是天香国色,风情万种的犹物,哪轮得上我这种暴发户的女儿,粗俗的乡下来的女人来吃醋。”
女人果然报复心果然很重,以前他给她的,她都一笔笔的记着,现在在一一的还给他。他深吸一口气,仍笑着:“还说没有吃醋,你身上的酸味都呛到我的鼻子了?”
闵蔓蔓也不着急,她不急不慢的挣开他的臂弯道:“颜君禺,我对你还用得着吃醋吗?想想上回在蓝夜,你怀里抱着的就是个天香国色吧!更别说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且不要说骆琊了,你哪个晚上断过女人,你玩女人,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我要是吃醋的话,你早就被我砍成八大块,扔到海里喂鱼去了!”
颜君禺的笑容马上就没了,他算是听清楚了,他神神叨叨的跟她解释半天,在她眼里就是个笑话。他颜君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玩女人的滥男人。
“闵蔓蔓,我玩女人,我滥,我无耻,是不是你那个夏令营医最高洁最干净!”他以为他不知道吗?这半年来,她天天都会和夏令云见面。他看着那一张张亲密的照片,根不得冲到她面前杀了她!
他的声音不低,引来了来来往往不少人的侧目。
蔓蔓不明白怎么又扯上了夏令云,她翻他白眼:“你又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