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后若是皇帝再头脑发热想来个御驾亲征,那真的是不给人
击真没天理了,想想复都之功,多大的荣耀啊。
特别是西北朝廷那位肃宗皇帝,已经下了赦书“先入长安者国侯”,大唐王爵三等,基本异姓也就到郡王,再下来就是常爵五等,公侯伯子男,这就是为臣子的最大期待了,我虽然未必在乎这个名爵,但是不代表我那些部下也不在乎,不代表那些那些将士不在乎。
毕竟由于历史轨迹的变化,天下情势的大体有利,因此大唐还不用象同样时空中,那样那样屡败再战,为了鼓励官军卷土重来,而到处颁的那么官爵,这第一个爵位的含金量,却是分量十足的诱惑。而且还是个国侯,常爵每等又以封邑级别大小,有国、郡、县、乡之分,虽说不管是虚封还是实封,都不可能真封一国给你,但相应的采邑收入,足够让子孙三世无忧了。
但我明知道这些,却也无可奈何,在没有明确理由或者可信度高的借口下,限制阻碍自己孤悬在外的部下们,追求功勋名爵的道路,这也是部下离心,乃至部队脱离控制的前奏。也不可能没事学乌鸦嘴去触人家霉头,上书说可能会打败战纭纭。
只能隐晦的旁敲侧击一些困兽犹斗的道理,让他们越近全功越要多加小心,尽量多占地盘,注意保全实力,别让人做了炮灰而已。毕竟我那几只人马都是以机动性著称的,最擅长的奔袭和伏击战,叫他们去攻打坚城,还不够人绰牙花子的。功劳没了还可以再立,但是命没了,什么都别指望了。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扶风战役中,所获叛军尚未运走的约二十多万石的粮草和大量兵甲武备,起码让罗先的游击军和解思、吐突的虞侯军多一个稳固的后方不说,又可以支撑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长安那场大火,起码烧掉了叛军大部分的仓储,连那伪相严庄也不得不下令,关西各地的叛军酌情就地搜粮就食。大批贼军放弃了长期驻守的打算,以蝗虫过境的态度,四下挖地三尺式的搜刮民间私藏的最后一颗粮食和棉布,好不容易凑出一点储备,再失去这个中转的囤积点,叛军这个冬天显然不好过了,因为长安方圆数百里内,经过往复拉锯,早已人烟绝迹,流水的过兵打战,对地方破坏搜刮的彻底,人烟凋敝的,连号称生命力最顽强的老鼠都呆不下去了。这也是用兵严谨的安神威,不惜劳师疲敝死伤累累,也要取下扶风的原由。
加上附近的人口,能跑的都跑光了,除了上山落草和参加官家组织的民军外,不能跑的也病死,饿死,遭兵火死的差不多了。在这种情形下,一点粮食往往比什么武器还要有用。
再过段时间,那件历史上的大事,没什么以外也该发生了,那几是我的底牌翻出来的时候了。
说着说着就有人憧憬到了战后的重建,大有一番,忧国体民的悲悯心肠,又是如何治民安邦的手段,如何重现盛世繁华的大道理,真是灿如繁星,天花乱坠。当然也顺便连带着,对关中数十州上千官属的缺额,充满了梦呓般的期许。哪里地方比较富庶,哪个位置又比较肥厚,自有一番讲究。
听得他们的言论多了,我不由口角一别。
盛世何来?无非来自休养生息,清静养民。其实封建社会的老百姓们自我发展能力并不差,小农经济下的社会管理职能,其实要求也不高。你就算不对他进行思想教育,他也知道自己要吃饭,要挣钱,要过好日子,只要官府不要天天加收田赋,征收徭役,给这些不堪重负的人们一点喘息之机,他们是会努力工作的。
再加上每次改朝换代的战乱之后,人口大减,作为聚集的财富地主们阶层,在战乱中或死或逃,大量土地兼并带来的社会压力和矛盾,也被缓解,于是从新分配土地鼓励开荒纭纭,天下就自然大治了。
因此,所谓的盛世,可以说都是大规模内耗自后的自然恢复,当然一般都被歌颂为皇帝官员们的英明上了。到了满族统治者,吸取了蒙古人把田地当牧场,搞四等人的阶级斗争,结果少数民族斗争多数民族,被重新斗争回草原上放羊的教训,又标新立异发明了新的花样,大屠杀造盛世法,通过诸如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乃至把整个勇于抵抗的四川全境,杀的就剩十几万人口,杀的多了,田地空出来的多了怎么办,不可能让八旗去种田养活自己把,然后就再来个湖广填四川之累的,农村填补城市大移民运动,于是幸存下来的人,突然发现,大家都有田种,都有饭吃,康乾盛世来到了,鞑子皇帝万岁。
当然了,对此持不同意见的极少数,破坏大清和谐的反动分子,自然以诛九族式的文字狱,坚决镇压之。于是遗泽至今,满眼依旧是阿玛满街走,奴才多如狗的称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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