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是覃木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奇怪,钟秋生进到覃木的办公室,发现覃木和西子琴在共同处理着sphere的文件时亲密的样子,吹了一个口哨后便走了。
千横山有时候也回到覃木的办公室里喝喝茶,但是西子琴来了后,千横山说了句"打扰了"便不再出现了......
对于这些,覃木还感觉比较正常,可是奇怪的是,琴竟然真的只是帮自己的忙,没有像以前那样的调戏自己,其中就像是有了一种无形的间隔,如同一堵空气墙一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琴。"
晚上,收拾完文件后,西子琴正要离开,不过被覃木叫住了。
"怎么了?"
西子琴回头一笑,笑的还是那么的美,可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没......没什么。"
覃木侧过头,始终是没有问出来哪里奇怪,或许是自己最近累坏了,有了某种的错觉。
几天后,这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越来也强烈,覃木感觉西子琴与自己的距离似乎越拉越大,不再是像是空气墙,而是如同一道峡谷的裂口,裂的越来越开。
终于,在一天,覃木问了出来:
"琴,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没有......"
"真的没有吗?"
西子琴左手环抱着自己,眼神恍惚,贝齿轻咬着红唇,在那一刻,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
"没......没有......"
"琴,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上次你帮了我,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够......"
"小木......我要结婚了......"
刹那间,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凝固了下来,覃木近乎于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个美到令人窒息的女孩,脑子一片空白,近乎下意识地说出:"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结婚了......"
西子琴抬起螓首,认真地看着覃木。
"小木,你知道的,西子家就我一个独女,父亲和母亲都很疼我,一切都按照我的意思来,可是,我已经27了,这一次,父亲帮我挑选了一个人,父亲希望我能够与他在一起。"西子琴从头到尾看着覃木的眼睛,没有片刻的逃离。
"那......琴,你的意思呢?"覃木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由地握紧,尽管想要极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是却于事无补。
"这一次,我想听从父亲的意思......"
......
回到家,仰躺在床上的覃木看着挂在天花板上的台灯,右臂横放在额头上,尽管眼瞳中倒映着灯光,可却还是暗淡无比。
"这一次,我想听从父亲的意思......"
西子琴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宛如魔咒一般萦绕在覃木的心头与耳边,久久都散不开、也散不尽!
从国中二人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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