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毛珏也不怕,暴力什么的他见识多了,冷笑,“不怎么样,老子不乐意天天跟同一个男人上床。”
路豪沉默了片刻,缓缓地提议,“那这样,我给你挑六个身强力壮的保镖,连同我一起,七个人排个值日表怎么样?”
毛珏一愣,“……你这叫喜欢我?”
“不叫,”路豪道,“我想了想,觉得有点无法忍受,那你就委屈一下吧。”
毛珏:“啊?”
路豪一挥手,毛珏被大群保镖一路护送到了路老三的床上。
他毛珏也不是那守身如玉的烈女,心想这下好了,没的欢寻,没的乐作了,索性全身心投入到和路豪的夫妻大业中,两人二话没说,酣畅淋漓地大战三百回合。
战完之后,路豪心满意足地搂着毛珏,悠长地吁出一口气,笑道,“小浪货,你跑什么呢?我对你不好?”
毛珏床上功夫确实不错,但那对受方来说分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缴了路豪的米青液,他也趴趴了,软绵绵地伏在路豪怀里,有气无力道,“好是好,但这不是个长久的事儿,老子要玩真爱。”
“我这就是真爱!”
“扯你娘的淡!”
“我娘没有蛋,”路豪道,“你想玩真爱,我跟你玩还不行么?你看我,像不像真爱你的样子?”
毛珏诚恳地摇头,“不像。”
这话不假,路豪虽然相貌堂堂、浓眉大眼,看上去十分之浩然正气,但气质扭转乾坤,毛珏总觉得他看上去像个缺了八辈子大德的猥琐男。
跟猥琐男玩真爱?脑子抽了吧?
再说,瞧他那动不动就上保镖的小样儿,哪儿像真爱?但凡有一点爱自己,起码不能给排张值日表出来!
靠,当老子是mb?mb还能选择客人呢!
路豪这家伙是玩上了,毛珏有些肾亏地当了一夜七次郎,趴在那家伙的胸肌上舒舒服服睡了个大觉,醒来后,对上路豪深沉的双眼,莫名地有些心动。
路豪深情地说,“我爱你。”
“别离我这么近,”毛珏声音沙哑,“你连呼出的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子淫/荡的味道。”
“那叫荷尔蒙。”
“滚,老子本科学生物的!”
路豪开心地笑了,摁了床头的铃,不一会儿,一个小弟推了辆餐车进来,谄媚地说,“大哥,按照您的吩咐,准备的都是大嫂爱吃的东西。”
“好,你出去吧,”路豪端起一碗牛奶,搅了搅,暗中觉得毛珏怎么会喜欢喝这种腻了扒拉腥不拉几的东西?
“先别走,”毛珏阴森森地看着他,“你管我叫什么?”
小弟甜腻腻脆生生地叫,“大嫂嗳!”
“靠!”毛珏一脚蹬翻了餐车,“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小弟哀嚎一声,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出门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同伴诉苦:大嫂真是太野蛮了,大哥还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简直是抖m啊!
毛珏郁闷了,躺在路豪的怀里装死。
路豪摸着他白嫩嫩的小胸脯,柔声道,“乖,把牛奶喝了。”
毛珏乖巧地张嘴。
路豪一笑,含了一口牛奶哺入他的口中。
毛珏眼中带着笑,咽下牛奶,就势缠住他的舌尖,两人光溜溜地在床上,深情地拥吻起来。
吻了很久才分开,毛珏笑着叹一口气,“畜生!”
路豪温柔地说,“浪货。”
“这么看,我们还真是半斤八两,”毛珏伸长手臂揽着他的脖子,笑道,“你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处男了,别跟我玩什么真爱,你一个开酒吧,哪来的真爱呢?”
路豪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看来你是真的忘了我。”
“嗯?”
“其实我们很多年前就见过,”路豪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我初中有一年转学,班上有个嚣张的小屁孩,叫毛珏,长得可丑了,还娘得不行……”
“放屁!老子上初中就是个美人坯子,”毛珏据理力争,“并且我那时候一点都不娘,我是最近几年才走中性路线的!”
“呵,”路豪继续笑着说,“后来我就喜欢上他啦,再后来我就长大了,也找不到他了,再再后来,就在酒吧里看到某个四处风骚的小东西……”
多么感人的故事啊,毛珏十分少女情怀地表示小心肝被打动了,毕竟能这样暗恋十几年的男人挺稀奇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