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舒服地伸个懒腰,他舒出一口气,懒洋洋地哼哼,“乖石头,几点了?”
“醒了?”石磊歪头看向他,微笑起来,“都两点多了,你啊,在浴缸里也能睡着,要不是我在家,你就等着死在里头吧。”
沈闲心情不错,一挑眉,“难道我不会醒过来吗?”
“你真是……不抬杠会死吧,”石磊站起来,将电脑放在沙发上,靠过去,像小情人一样温柔地亲吻一下他额头,“饿不饿?”
他这么一说,沈闲的肚子就应景地响了起来,石磊轻笑,走出卧室。
沈闲摸着额头神情诡异,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亲额头什么的,是自己最喜欢对那些小零们表现体贴的方式之一,每次这么做,他们就会露出娇羞满足的样子,让他大男子主义得到极大的满足。
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个什么表情,沈闲摸摸脸,觉得肯定和娇羞有一定的距离。
他披着睡袍下床,洗漱完后,晃到厨房边,倚在门框上看石磊手脚麻利地热菜,突然想到电视上常看到的镜头。
于是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石磊的腰,笑道,“乖石头,你很贤惠嘛。”
石磊一只手拿着锅铲,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笑得无比温柔,“怎么,爱上我了?”
“我一直爱你呀,”沈闲说起情话来毫无障碍,他的手指在石磊腹肌上贪婪地抚摸,调笑着连哄带骗,“只是你小子太年轻,不懂事,你以为当top压着别人打桩那就是爽了?让叔疼你一次,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石磊冷笑一声,悠悠地说,“闲叔,你的检测结果出来了?”
此语一出,沈闲手臂倏地僵硬了,片刻后又恢复从容,他腆着脸继续哄骗,“带套就没关系,放心,叔叔经验十足……”
石磊淡定地关了火,放下锅铲,回头对他一笑,手指往下摸去,隔着睡袍一把抓住他的小闲闲,用力捏了一下。
沈闲疼得冒冷汗,厉声,“石头,你找死?”
“呵呵,”石磊松开手。
沈闲立刻捂着下半身后撤一步,后背抵在墙上,恼怒地瞪向他。
石磊在摸的时候已经发现这家伙是真空披睡袍,里面连内裤都没穿,他冷笑着看向眼前狼狈的老男人,凉凉地说,“你那玩意儿太没节操,我觉得,还是后面的小菊花干净。”
沈闲倒吸一口冷气,骂了句三字经就想跑,但是落荒而逃实在是没有美感,他愤怒地瞪着锅里冒着热气的豆腐羹,大声斥责,“你你你……你分什么心?做饭就要有个做饭的样儿,快点把饭端上来,想饿死老子?”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出厨房。
石磊看着他的背影,暗骂一声欠/操,忍不住笑了出来。
沈闲坐在餐桌边,飞快地撩起睡袍下摆,低头看向自己哀伤的小兄弟,突然生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悲壮感。
四菜一羹摆上餐桌,沈闲暂时忘却其他,捧着碗狼吞虎咽,他是真的饿了,昨天从健身会所出来就几乎水米未进,这会儿五脏庙大开,四菜一羹基本被他席卷一空,石磊坐在旁边,只是应景地戳了两筷子。
沈闲把碗一推,摸着肚子打个满足的饱嗝,“饱了,咯,石头,去洗碗。”
吃完饭还不到三点,石磊表示困了,沈闲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还没有睡饱,于是两人决定继续去睡觉。
问题来了。
沈闲的公寓很大,有书房、有暗室、有收藏间、甚至有专门的一个房间用来放他那数不胜数的骚包衣服,但就是没有客房。
他从来不留别人住宿。
于是石磊厚颜无耻地爬上了他的床,沈闲条件反射地就想拒绝,但是想想还是忍住了,石磊给他的感觉就像个弹簧,小小地调戏一下很满足,调戏狠了,他能弹自己一脸血。
从未和人这样盖着被子纯睡觉过,听着身边沉稳的呼吸声,沈闲觉得压力有点大。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他无奈地坐起来:睡意,一点都没有了。
想到明天还得去s大给那帮象牙塔里的熊孩子们上课,沈闲打算去准备一下资料,旁边突然动了起来,石磊睁开眼睛,“睡不着?”
“嗯,”沈闲应了一声,“你接着睡。”
“我也睡不着,”石磊拉拉他的睡衣,“躺下,我们聊会儿天吧。”
沈闲突然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想聊什么?”
“聊聊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