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狠心的刘通怎么舍得把如此一个小鲜肉往虎口里送。
难道这女儿不是他亲生的吗?
“爹,你走吧。我答应你。”
“哎,这就是爹的乖女儿嘛。我们刘家,只要攀上雷一鸣这株大树,哪怕在整个饶洲县,甚至信州府,那都是可以横着走的呀。女儿,你能想通,爹真的很高兴。你早点睡,要不然,明天当新娘子就不好看啦。”
潜伏在窗外的文奎亲眼看见这一幕,辛力刚给他的所有认知全都被颠覆。
不是说,芸芸很专一吗?
不是说,芸芸很贞烈吗?
尼玛
老辛头,老子差点被你给误导了!
吱咯一声,门开了,又关上。刘通喜滋滋地离开刘芸芸的房间,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哼着小曲。
文奎心堵得慌,正想一走了之,永远地和刘芸芸说“拜拜”,突然从房间里传来无比凄厉的号啕哭声。
呜呜
听到如山洪爆发一般的哭声,文奎内心最柔软的东西被融化,他再也迈不开脚步。
没多久,屋内没了动静。文奎透过窗棂,看见刘芸芸已经站在屋梁底下,一条白色的绸缎悬在梁上,她正在把自己的脖子往绸缎上挂。
“别!”
文奎嘴里还没喊出来,腿脚已动了起来,猛然破门而入,一把将刘芸芸拽了下来。
刘芸芸看见文奎的突然出现,凄然笑道:“奎哥哥,我那么快就见到你了?我们都死了,对吗?”
“不,我们都没死!”
文奎猛然将刘芸芸揽在怀里,心生无限感慨!
刘芸芸假意答应那个便宜老爹,竟然是为了上吊自杀!
如此纯情的女孩子,难道还不值得男人珍爱一生吗?
“芸芸,我们走吧。我带你走!”
文奎一把抱起刘芸芸,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子时。
文夫人听到屋内有异动,便知道是文奎回来了。
灯亮。起身。文夫人看见文奎和刘芸芸,不由大惊。
“奎儿,这是怎么回事?”
等文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文夫人脸色异常冷峻。不过,他还是刻意隐瞒了路上遇刺的经历。
要是让文夫人知道自己遭遇十几个黑衣匪徒设伏围攻,她会惊吓成什么样子?
“这么说来,我们又和黑水寨的雷一鸣铆上了?”
文奎点头道:“现在我们的敌人不是一个两个。那个雷一鸣可是一个混世魔王,他要是知道芸儿在我们家里,定然会带人铲平整个文家村的。”
“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文夫人急得直跺脚,嘴里却没有饶过已经死去的文球:“奎儿,你说得对,你爹生前那些狐朋狗友,都是些什么鬼!那个刘通,简直就不是人!”
“不是人,那就让他当鬼!”
文奎心里这样想,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在驿道上可是一次性枪杀了七名悍匪。
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才刚刚开始……
安顿好芸芸睡下,文奎回到西厢房,检查了一下藏在木床夹层的两枚手雷,又把王八盒子放在枕头底下。
文奎刚刚躺上,准备睡觉,便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伴随着敲门声,还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奎哥,开门。”
芸芸的声音细如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