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就算死也不可能认错你这张虚伪的脸!”
少年愤愤地说,眼睛里简直要喷火,就跟真的与南宫司有血海深仇似的。
这时,肖满庭才从刚才的打量中回过神来,快步走到那躺椅跟前,盯着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斜眼瞥了眼肖满庭,嘲讽道:“我叫什么,你们不配知道!”
“哦豁,好大的口气。”南宫司笑着一只脚踩在了躺椅边上,压低了身子,勾着嘴角微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让小爷我来猜猜看,你是醉香楼宋妈妈的私生子?”
“呵!可笑。”少年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南宫司故作可惜:“哎呀呀,看来是猜错了呢,那咱继续。你既然不是醉香楼宋妈妈的私生子,难道是李老头的儿子?真是的,我不就偷过你家几只鸡嘛,至于对我这么凶残要打要杀的吗?”
少年冷笑了声,丝毫没有因为南宫司的戏言气到:“你还真如路姑姑所说的那样,疯癫成性,满口胡言!”
“哎,你这么说我,人家好伤心的嘞。”南宫司‘委屈’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嘴角一勾,淡然说出了一句让少年震惊的话,“傅以坤小朋友,你这千里送人头的戏码是谁教你的?路采荷吗?”
然后,不止是这少年,就连一旁的肖满庭都愣住了,连带看南宫司的眼神都变了。
少年第一次晃神,难以置信道:“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你名字,还有你那什么路姑姑吗?”南宫司丢掉了手中的鸡毛,耸肩摆手道:“没办法,咱虽然平时游手好闲,没事就喜欢捣捣乱偷偷鸡摸摸狗什么的,可有些东西,无论你再怎么努力,你都无法追赶上我,只能说,脑子是个好东西。”
“你...你你...”
“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说罢,南宫司就解开了傅以坤的穴道,无奈道,“我不杀小朋友,你走吧。”
“南宫司!”重获自由,傅以坤大吼着从兜里取出了一块炸药,立即用火折子点燃了引子,“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南宫司无奈地望着他点燃了炸药,问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呢?动不动就同归于尽,你路姑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说完,他便一个翻越,轻松将傅以坤手中的炸药踢飞,然后一手抓住,用力往天上丢,在其降落之前,炸弹便在半空中炸开,落下许多硫磺粉。
在炸药炸开的瞬间,虽然知道不会波及到他们,可处于自己一丢丢的小私心,南宫司故意装出了一副担忧的模样,叫着小心,然后往伏念身上扑去...
伏念本来也准备撤开,刚动一步就被突然扑过来的南宫司冷不丁地扑倒在地,顿时,额上垂下了无数黑线。
得逞的某人美滋滋地趴在他身上,就差亲一口了。
在漫天的硫磺粉中,伏念毫不留情地踹了南宫司一脚。
某人吃痛地跳了起来,抹着‘眼泪’,低扯着哭腔,埋怨道:“我这不是怕你被炸到嘛~这么对人家,人家好伤心,好难过,好想去死...”
“你去!现在马上就去死!”伏念沉着脸从地上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就像要吃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