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人,看门的人,能找到门更好……”
路易话没说完,查拉图已经把手举起来了:“右转,对面,第四栋,三个人,带枪,像普通人。”
“呸。”路易愤愤地说着:“能躲过我的探查,怎么可能算是普通人,回头跟boss说,我起码放倒了三个圣徒。”
扑的一声,悬在他身边的担架落在地上,光头小弟立即清醒,撑着起身,满是尘土的手揉了揉眼。
“对,就是这,弗兰肯斯坦老大,那帮疯子……”
叮叮叮,几个金镑从路易的手里弹出,落在光头小弟的手里。
“赶紧走,把这点钱拿回去分了,算情报费。”
里昂惊喜地接过金金镑,千恩万谢地跑了。
看到线人消失在转角后,路易阴暗地笑笑,绷带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这条街,该清场了。”
斯黛拉捅了捅查拉图:“这人是不是只是拿你来探路的?看他的气势,一个人也能解决啊?”
路易积攒的气势一下子散了大半:“行了,别编排我了,一个人是进不去的,你们两个跟我来。”
三人走到目标门前,仍没有一点动静,路易看着查拉图,指了指自己的藤椅,努了努嘴,查拉图便上前准备开门,却被斯黛拉抢先一步,先把门踢开。
屋内出人意料地灯火通明,面面相觑的瞬间,三个训练有素的守门人立即举起了手中的枪。
然而到他们扣动扳机的时候,枪口里喷出的只是纷飞的白色花瓣。斯黛拉眼中寒光一转,扭曲三把普通的火枪对她来说就像深呼吸一样简单。
看门人们再想动作,脸上忽然被一副铁面盖住,铁面罩前后扣住的瞬间,他们便像是绘声绘色的雕塑一般,失去了一切的动作和生机。
“配合不错,姑娘。”路易收回手,后来居上地飘过了僵住的守门人,没往屋子的深处走,而是伸手一指,崩开了一扇柜子。
一扇铜色的伸缩门展露在三人眼前,后面只有一个极小的房间,似乎什么也藏不下。斯黛拉疑惑地看向路易,他毫不在意地开了门,先飘了进去。斯黛拉再看向查拉图,查拉图伸手指了指地下。
等到人都站进去,路易合上门,按了个按钮,房间吱呀一声,便开始向下沉去。
查拉图打量这个小房间,里面飘着铜锈、血腥、和一点腐烂的味道。
“这里是,曾经的噩夜竞技场。”路易面色阴沉,但看到两人的迷惑,还是低声为他们解释道。
“一些疯子,骗一些傻子们花钱,参观他们日常收获尸体和灵魂的工作。我们曾经解决过几次,没想到他们居然这次敢开到东伦敦来。”
“不……弗兰肯斯坦先生,我的问题和查拉图不一样,我在想,上面那些人死了,我们还走他们的通道,不会被发现么?”斯黛拉问道。
“死?”路易摇摇头,“巴士底假面不会杀人,他们都会做我活生生的囚徒。帮我们把一切都还原,然后好好地等到换班——在我们开始之前,你有什么要说的么,查拉图?”
查拉图耸了耸肩,指着电梯的天花板:“路易,弗兰肯斯坦小姐有被安排在你的计划内么?”
“啊!真是的!”亚历山卓手一松,掀开披风,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正落在查拉图怀里,朝他做了个鬼脸:“都怪你啊,你不老往我这看的话,迟钝路易什么都感觉不到的。”
路易感到杀气的一瞬间,身上的绷带几乎绷死了,拼命地延伸出去,把斯黛拉牢牢地贴墙按住。
“冷静!小姑娘!那是我妹妹,她不是来和你抢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