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一直站在了望台上踮着脚张望的胖大海突然蹦了起来,大声叫嚷道。
“胖大海你nainai个熊!小心点儿!你这身子骨儿,再有两下非得把咱们这了望台给nong蹋了不可!”一名黑脸汉子一把搂住胖大海那上跳下蹿的身子,了望台这才止了晃动。
“怕什么?!倒不了!这台子可结实着呢,赶紧的,大家伙儿都准备好爆竹,再有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胖大海好不容易挣开了黑脸汉子的阻挠,立即大声往寨门前守着的弟兄们叫嚷道。
“滴滴嗒嗒~”
当迎亲队伍返回yu龙寨门前时,欢天喜地的唢呐声,震天动地的锣鼓声,登时响彻了云霄!那是欢愉地声音!是喜庆地声音!
“噼里啪啦!”
与此同时,数十串爆竹齐齐燃着,即使在阳光之下,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无数地火花闪耀腾跃!那是幸福的花火!是美满的花火!
“嗬!新郎官儿今天就是英武不凡呐!看看,那嘴都快咧到耳根上去了,哈哈……”
“那还用说?谁娶媳妇不得高兴成这样啊?更别说那新娘生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呐!”
“哎哟?你小子晓得新娘长得怎么样?”
“蠢货!倘若娶个丑婆娘,你能高兴成那样啊?”
“……”
……
这是yu龙寨自建寨以来最热闹的日子!
即便马啸风当初娶妻,也不过是一帮子人吹吹打打,胡闹了一番便算了事。
今天,可是yu龙寨寨主的师傅柳红樱与流云牧场场主义女晏紫的喜事,不但是两人深厚感情开花结果的见证,也是两方势力的一次强强联合。
整个yu龙寨,从早晨开始,所有人便一直沉浸在喜庆地而又兴奋的情绪当。
当柳红樱与晏紫行过夫妻之礼后,整个寨的气氛顿时达到了顶点!
……
开饭了!开饭了!
虽然士卒们早就饿得半死,但依然算是挺有秩序——废话!元将军和朱郡守两个就在那里站着,谁敢上去争抢?也正因此,并没有多久的工夫,士卒们便捧了自己的饭菜回到休息的地方,开始不顾一切地祭起五脏庙来。
雪白地大馒头不但非常松软,而且极有嚼头,狠狠地咬上一口,再来上一口爽滑地粉条子,来上一块油滋滋地五花rou!咝……他nainai个熊!这叫一个爽!
这还不算,咸鸭蛋估计都已腌了小半年儿,那蛋黄是油汪汪地,只是看着便挑动人的食yu,挑上一块,唔,喷香!
这日子,如果能够天天过就好了……
就在士卒们大饱口福之时,突然有一名探子从小谷北侧地山梁上奔了下来:“报……将军,将军!有一支队伍正在向小谷这个方向赶来!”
“队伍?有多少人,什么来路?他们距离此处还有多远?”元将军与朱无缺对视一眼,立即十分警惕地问道。
“远远望去,大约能有五百人的规模,虽然着装比较统一,但并没有打什么旗号,所以具体是什么来路暂时还不清楚,以他们目前的行进度来看,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便可以抵达我们这里了。”那探子摇头回道。
元将军的眉头一皱,挥手道:“再探,喊喊话,问问他们是什么人。”
“是!”那探子立即翻上马背飞快地去了。
“这时候,除了yu龙寨的人马,还会有谁家的队伍往这边走呢?”朱无缺皱眉道。
王师爷道:“他们的着装齐整,应该就不是yu龙寨的那伙贼子,如此看来,非常有可能是流云牧场的人马,只不过,现在这时节,他们又怎么会走这个方向?”
元将军招来亲兵吩咐了几声,然后摇头道:“现在管不了太多了,虽然只有几百人不足以对我们造成威胁,但仍然需要做好战斗的准备,我已安排吃好的弟兄们立即列队准备迎敌!”
这小子带兵还是有些门道的,朱无缺心想着,连忙点头道:“元将军说得很有道理,便这般办吧。”
……
靳云飞带着百余骑在脚背深的雪地,不疾不徐地前行着,方向自然是朱无缺等人停留的小谷。
“靳将,好像是他们的探子上来了……”一名亲卫低声道。
话音未落,便听得那探子高声喝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哼!”靳云飞冷笑一声,马背上的强弓瞬间来到手上,众人连他如何引弦都未看不清楚,只听到“得!”的一声,一只劲矢便飞射而出,划破了虚空,径直扎在那探子的咽喉上!而且去势不止,直把那探子的尸身从马背上带起,足足飞了两丈多远,这才“扑通!”一声坠在雪地上!
“弟兄们!随我杀!”靳云飞高喝一声,一抖缰绳,立即催马往前奔去!
嗒嗒嗒……
马蹄渐疾,翻起一团团地雪影,带起低沉地轰隆……
……
“是靳云飞!这个混蛋到底想做什么?!流云牧场难道是准备作反了吗?!”元程与手下的兵卒们做了吩咐,又在几名亲卫的陪同下,亲自出谷查看,在亲眼目睹了那探子被无情射杀之后,他忍不住地道出这么一句来。
“将军,我们快撤回谷吧!”望着不断加冲来的牧场骑兵,一名亲卫连忙催促道,眼下虽然与对方尚隔着数百丈的距离,但看对方的马,用不了多久便会冲至他们的眼前。
“走!”元程丝毫不敢停留,掉转马头飞快地往小谷疾驰,只要进入小谷,严阵以待的弟兄们便可以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剧痛毫无预兆地从腹传来,让马背上的元程差点握不住缰绳,从马背上摔下去。
“将军!啊,我的肚子……”一名亲卫正要询问元程生何事,他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剧痛不止。
那剧痛来得极快,但去得也快,元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开始有些胆颤心惊,不晓得先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蓦地,身边的亲卫惨然道:“将军,我的真气无法凝聚了……浑身也没有半点力气……”
“我也是……将军,怎么办?我们肯定是毒了!”另一名亲卫骇然惊觉!
毒?元程连忙试了试体内的真气,果真如亲卫所言,难以凝聚!靳云飞你这卑鄙无耻的混蛋!竟然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但是这毒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呢?难道谷所有的弟兄都招了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还未等他多想,马儿已经飞快地带着他冲进谷内,入眼果然一片狼藉!
原本已经列队待命的士卒们早已滚得到处都是,这等情形之下,别说迎头痛击,只怕连xing命也保不住!可恶啊!
逃跑!管他什么剿匪,管他什么朱无缺,管他什么油水!逃跑!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只是一刹那,这个念头便仿佛魔咒一般映进了元程的脑,怎么也挥之不去!
但是,往哪里逃呢?后路被堵,谷尽是打着滚儿的后卒,即便侥幸冲出小谷,又如何踏出那片足有小腿深的雪海?
靳云飞,这计谋是你一早就想好了的吗?元程伏在马背上,不禁有些绝望地想着。
怎么办?是逃命,还是投降?元程的心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然而,无论是战是逃,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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