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吧,可现在没有三个月,根本不可能。但也正因如此,获利也才更大,富贵险中求,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
凌飞接口道:“不错,事实确是如此,现在的匪患的严重程度委实可怖,咱们这一路上遇到的贼子足有十多批,死伤的护卫也多达几十人,从太原带来的护卫折损大半,而现在的护卫有近半都是在历阳、毗陵和吴郡新募来的。”
项洵叹息道:“如今天下大乱,杨广又不知体恤百姓,真不知道何日才能盼得来安宁。”
王福荫摇头叹道:“杨广实是自负自大,耳目又多为奸?蒙蔽,只晓得扑灭明火,却不懂得追查真正的火源,如此只会让这乱局愈演愈烈。”
项洵失笑道:“真正的火源只怕是他自己吧,这如何能够察得?”
王福荫苦笑道:“项小兄一言中的,当初杨广以诽谤朝政之罪诛杀劳苦功高的高?,寒了满朝文武的心,致使再无人敢忠言直谏;现下他更是日益倚重裴蕴与虞世基这种华而不实,只晓得逢迎圣心的小人,便知道天下大乱实是祸由自生。”
小王珏在旁边苦皱着眉头道:“你们说得这些好复杂,我什么时候可以才可以有羊奶喝?”
项洵笑问道:“怎得这么爱喝羊奶的?”
小王珏不解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我一生下来,就喜欢喝这个。噫,为什么呢?”
德叔轻声道:“仔细看书,今晚到了盐官,自然让你有得喝便是了。”
小王珏一声欢呼,再不理会众人。
凌飞道:“前不久,杨广巡幸太原,任命李渊为山西、河东抚慰大使,负责征发河东之兵讨伐群盗。”
项洵皱眉道:“李渊啊,这名字以前好似听过哩,只是记不清了,不知战果如何?”
凌飞继续道:“李渊家世颇不错,先前做过两任郡守,其人虽然胆小如鼠,但谋略尚算不错。此次也算他交了狗屎运,竟然将毋端儿的十万义军彻底打败打散,据称杀敌万余,俘虏六万之众,那毋端儿身中七十多箭,当场身死。”
王福荫摇头道:“小飞你莫要学时人一般小觑那李渊,我以前曾有幸与他同席,其人言谈不多,貌似木讷,但一双眸子沉静似海,绝非时人评价那般不堪,此次一战功成更是显出他的文武双全,日后的事实定会证明我没有看错此人。”
德叔开口道:“福荫看人一向极准,此点我可作证。”
项洵大笑道:“福荫大哥的话我也许不信,但德哥的话却该是真的。”
王福荫大笑道:“好小子,竟然敢当面明骂我是老狐狸,但又同时拍了我和阿德的马屁,啧啧,我很久没有见到似你这般智勇双全的年轻人了。”
凌飞失笑道:“荫哥,你这话岂非是明着打我的脸子吗?今晚在酒桌上定要教你好看。”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商队早出了树林,一路往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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