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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呢?"
伊尔马斯笑着摸摸安娜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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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者,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巴西以特别的优待。"
阿帕德·普兹泰提出了挑战。
"因为我想让圣光被更多的人切身体会到,而不只是停留在纽约一个市里。"
伊尔马斯回应。
"并非如此,天启者,我们已经开始扩散到整个五大湖和东西海岸了。"
一个牧师报告了全新的进展。
"他们都在做些什么?"
伊尔马斯提问。
没人回答。
"发传单对吧?"
伊尔马斯笑着说。
没人回答。
良久。
"这可能是必要的工作..."
一个小牧师脸胀红了说。
"可我们为什么要拒绝更加轻松的工作呢?圣光教会是圣职者的联合,完全没有必要采取国别式的歧视,不如说,我们反而应该反对这一点,美国政府不可能允许我们过度扩充影响力,走到国际面前是必要的战略性决策,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
伊尔马斯开始谈论政治。
"诚如天启者所言。"
阿帕德赞同了伊尔马斯的观点。
"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扩散出去的人怎么办..."
伊尔马斯叹了口气,这件事他也是刚刚知道的,阿帕德的提议,大家觉得可以也就通过了,可能是想要给他惊喜,但说实话这其实算是惊吓吧。
"请天启者指示。"
阿帕德示意,其他牧师纷纷点了点头。
"向斯塔克工业要差旅费,在公共广场展示圣光的内涵,没人禁止我们单纯的发光吧?不要有能力不用..."
有人欲言又止,被阿帕德阻止。
"如您所愿。"
阿帕德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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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圣光教会内部有了不同的意见?"
托尼感到很惊奇。
"这不是很正常吗?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谢安耸耸肩,继续品尝托尼的红酒。
"不是,他们不是,额,同志吗?"
托尼依然觉得匪夷所思。
"同志之间也是有不同的政治关系的,虽然不至于发生什么奇怪的现象。顺便说一下,阿帕德不是坏人。"
谢安不以为然。
"争权夺利不是坏人?"
托尼觉得谢安的三观有些扭曲。
"注意,威望如此,而不是搞了什么奇怪的活动,他也没挖坑什么的,阻碍事业也没有,他怎么就坏了?"
谢安反而觉得托尼有些奇怪了。
托尼被杠住了。
"好吧,可能是我习惯一言堂以及撒泼耍赖办事了。"
他自嘲的笑笑。
"话说这段爱情就这么结束了?"
他接着好奇的提问。
"会有一个人让伊尔马斯心动的去追求。"
谢安答非所问,不过却也回答了。
"那也挺好的,只是小安娜有些可怜了。"
托尼砸吧砸吧嘴,叹了口气。
"托尼,她是特工,三观和正常人不同,她的喜欢如果认真辨识可能让人难以接受。"
谢安提醒道。
"说的也是,你一贯这么重视合理性啊。"
托尼点点头,反而有些纠结了。
"我关心的是世界的问题。"
谢安如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