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曰在山洞里,卫宏把话说得很清楚,不让一剑东来保护自己。一剑东来也很干脆,与卫宏达成共识以后就离开了,不曾想,在这关键时刻,一剑东来依旧出现了。这令卫宏开始怀疑,一剑东来是不是表面上答应了,其实一直隐藏在暗处?就像以前的颜如玉一样,总是默默的观察保护着自己?
在假颜如玉咆哮之际,且听闻庙外传来一声娇喝,紧接着一个影子飞身进入破庙。在影子进入的同时,破庙内发生激烈的打斗。这假颜如玉武功不俗,与一剑东来战的难解难分,两把剑一来一往,几招过后,甚至开始逐渐掌握优势。
“果然!你这死丫头已经与卫宏为伍!”假颜如玉一边应对猛攻的一剑东来,一边愤愤难平的娇喝道。
一剑东来根本就没有理会假颜如玉,手中的长剑以各种刁钻的方向对假颜如玉进行进攻。约莫战了二十几个回合后,一剑东来一个没注意,被假颜如玉一剑砍中胳膊,鲜血瞬间将青衣染红。负伤的一剑东来意识到情况不妙,一剑荡开假颜如玉,脚尖连点,往后退出几步,与假颜如玉拉开距离,剑尖直指假颜如玉,横眉冷对道:“你这叛徒,师门正在天南海北的缉捕你,你还敢出现在京城!今曰便替师门除掉你这叛徒!”
闻言,假颜如玉扬天大笑,笑的甚是狂妄。笑毕,假颜如玉盯着一剑东来,不屑道:“就凭你?以前你便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依旧不是我的对手!今曰我不光要杀了卫宏,还要杀了你,以祭奠忘川的在天之灵!”
言罢,假颜如玉不再废话,迈开步伐,飞身向一剑东来袭去。就在二人即将再次爆发战斗的时候,突然一声娇笑响起。这声娇笑,令假颜如玉锋利的剑尖在一剑东来的鼻前戛然而止。假颜如玉的脸色惨白,连握着宝剑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声突然出现的娇笑吓破了胆。
见假颜如玉停下了攻势,一剑东来嘴角微扬,嘲笑道:“怎么停下了?”
假颜如玉瞥了一剑东来一眼,随即将全部实现都投放到庙门处,身体止不住的后退。在退到佛像前,无法再挪动步伐的时候,那个令假颜如玉闻风丧胆的女子出现了。而吓破了假颜如玉肝胆之人,正是颜如玉本尊!
颜如玉轻移莲步,进入破庙,见卫宏躺在地上脸色甚是难看,颜如玉便是一阵心疼。但颜如玉却并没有急于理会卫宏,而是让跟着一起进来的牙儿去照料卫宏。随后,颜如玉扭头看向负伤的一剑东来,无奈的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丫头,还是这么鲁莽。以你的武艺,岂是忘机师姐的对手?没有丢了小命已经是万幸了!”
一剑东来将长剑插在地上,捂着另一只胳膊上的伤口,没好气道:“别再说风凉话了,赶紧上去解决她!”
闻言,颜如玉耸了耸肩,迈步向假颜如玉走去,在距离假颜如玉不足两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面带微笑的看着假颜如玉。被颜如玉这么盯着,假颜如玉的脸颊上开始冒出一层细汗,想要逃,但破庙只有一个出口,又被颜如玉挡住,根本就逃无可逃。
对视片刻之后,颜如玉幽幽的舒了口气,用带着一丝嘲笑意味的笑容冲假颜如玉说道:“忘机师姐,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呵呵,记得以前师姐最讨厌之人,便是如玉,怎的今天却易容成了如玉的模样?莫不是习惯成自然,讨厌的久了,反而喜欢上了如玉?”说到这,颜如玉顿了一顿,仔细的打量了假颜如玉一番,随即感叹道:“忘机师姐的易容术,不愧是师门之中最精练的,当真是令如玉汗颜。”
这假颜如玉,原名叫忘机。是颜如玉的同门师姐,武艺不如颜如玉,智谋也不如颜如玉,但在易容术方面,却是连颜如玉也望尘莫及。忘机是当年逃出师门众多叛徒中的第一个,当初颜如玉受师门之命,四处缉捕叛徒,唯独拿她没办法。因为她的易容术实在是太高明了,可以易容成任何人,连颜如玉都无法辨识出来。而今曰在破庙相遇,并非偶然,而是颜如玉设计了很长时间的一个圈套。
忘机嘴角微微抽动,虽然惧怕与颜如玉,但此时作为笼中困兽,忘机也顾不得许多了,当着颜如玉的面,娇声咆哮道:“我说怎么这么容易就把卫宏给骗来了,原来都是你诱捕我的歼计!我已经脱离师门多年,难道你到现在都不肯放过我?”
颜如玉娇笑一声,满怀嘲笑意味的盯着忘机,轻言道:“师姐还不是同样不肯放过如玉?明知道卫宏是如玉的命根子,还硬要伤害卫宏。如玉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殒命九泉,人鬼两殊途吧?”
忘机恶狠狠的瞪着颜如玉,怒道:“是你先杀了忘川!我只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颜如玉言道:“如此说来,如玉与师姐之间的仇恨永远都无法算清楚了。既然如此,那如玉今曰便将师姐斩于此处,师姐的命终了,咱们之间的仇恨也就到此为止。否则总是礼尚往来,烦人得紧。”
原来,先前颜如玉为了给卫宏洗刷嫌疑,被颜如玉易容成自己,又被玉龙卫围攻斩首示众之人,是忘机的亲妹妹。在得知亲妹妹的死讯后,忘机便潜伏进了京城,观察了一番城门上悬挂的头颅,从易容术的手段辨别出来,是出自颜如玉之手。为了给妹妹报仇,忘机一直潜伏在京城,在暗中观察的时候,忘机发现颜如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卫宏,知道卫宏是颜如玉的心头肉。忘机明知道自己无论是智谋还是武艺都不是颜如玉的对手,既然拿颜如玉没办法,杀了卫宏也算是出口恶气。可万万没想到,终究还是着了颜如玉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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