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股不详的预兆油然而生,她忍着腿痛,强行绕开况辛博的范围,跑到阿卡身边,不忍心地看着这个饱受艰难的女孩子,伤痕累累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不是跟奇岩在一起吗?怎么会..."
"对不起,对不起..."阿卡话未说,泪先流,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沉重的愧疚,"小姐,我对不起你们..."
"阿卡,你说呀,到底怎么了,奇岩呢!"蔚晴心口一沉,恍然明白,那日阿卡为何吞吞吐吐回避的模样,"你别告诉我,这次你的出现,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
况辛博忽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推着轮椅走到蔚晴和阿卡面前,阴沉的目光里是得意的笑容,"奇岩已经被我的人拿下了!而你,被同一个人出卖两次,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蔚晴心寒,拳头暗暗捏紧,望着阿卡皮开肉绽的模样,她不知该恨这个可怜的女孩,还是该同情她!
"况辛博,你好卑鄙!"
阿卡自知愧疚,连忙趴在地上,朝况辛博磕起头来,一声又一声:"况先生,请你放过芸芸吧,她还那么小,她是姐姐的命啊。你叫我的做的事,我已经做了,求求你放过芸芸啊..."
"哼!"况辛博冷哼,对阿卡的哀求不以为意,反而是看着蔚晴,一脸不屑道,"知道我最痛恨她们姐妹俩什么吗?最恨她们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说什么给我生了个女儿,她以为我不知道那是谁的野种吗!"
蔚晴倒吸一口凉气,她记得芸芸是马苍喆曾提过,思卡生下的那个女儿!
照况辛博的说法,那么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苍喆的了?
上帝!
她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方才意识到芸芸的危险性,额角不禁渗出汗来!
难怪阿卡就算再内疚,也要这么做,因为那是一条无辜的生命啊!
"况辛博!你跟况天澈的仇恨是你们之间的事,利用孤儿寡母算什么男人!活该芸芸不是你的种!"
砰...
"啊..."
蔚晴惨叫一声,几乎再次被况辛博那突如其来的杖棒抽到断气!
"况先生,求求你,不要再打蔚小姐了,她是无辜的...既然奇岩已经捉住了,求您放了芸芸吧,求求您了..."阿卡见蔚晴受难,忙不迭用身子扑过去,攀住况辛博那没有知觉的腿,哀求着。
"混账!滚开!"况辛博嫌恶地看了阿卡一眼,猛然用轮椅往前一推...
"啊..."阿卡这一声尖叫,几乎震痛了蔚晴的心!
那轮椅犹如一辆小型的车子,活生生将阿卡推到在地,而阿卡的下身,被卡在了轮椅之下,硬生生被碾着...
"阿卡..."蔚晴忍不住哭出声来,使出浑身力气,从身后一把将况辛博的轮椅拉开,"况辛博你这个畜生!"
她的这个举动,让况辛博的下属赶忙上前架住她!"该死的,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
她努力挣扎着,眼睁睁看着阿卡倒在地上,身下流出一滩血渍,一抽一抽着...
"阿卡!阿卡你撑住!阿卡..."
一边喊着,一边眼泪就狂肆而流。看着阿卡犹如凋零的花儿般,生命一点一点地流逝,她再也忍不住咆哮出来:"医生!医生!快救救她,快救救她啊..."
"哼!你不会天真到我会叫医生救她吧,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况辛博连眼都懒得抬,地上那奄奄一息的场面,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末了,他还特丧尽天良的啐了一声,"拖出去埋了,正好给奶奶陪葬!"
阴冷的语调,仿佛在谈天气一般,况辛博说着自己所痛恨的事。
"不!况辛博你疯了吗!那是一条人命啊!你这个畜生..."
蔚晴狂吼着,挣扎着,可怎么也挣不脱那些人的桎梏,面对如此丧心病狂的况辛博,她疯了一般,吼着:"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阿卡,放过芸芸,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救她?啊?你说啊!"
"哈哈哈哈..."况辛博又是一阵嚣张狂妄的狞笑,末了,他凌厉的眼珠子迸发出阴险,"果然聪明!不用我开口,你也应该知道我要什么!"
蔚晴心惊!
她怎会不知道况辛博要什么?
这么多年来,他死咬着澈不放,无非是为了报复他!
可..."没有用的!我帮不了你!"她闭上眼,滴下泪来。
"好!拖这个女人去埋了!"况辛博脸色陡然一沉,再次吩咐下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