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颜色,仿佛肌肤上每一处跳跃着都是阳光的影子!
可他也恨着,恨这样的颜色!
那是他穷其一生,也无法得到的东西!
猛然,他大手一收,自然而然地就紧握住丽安莲的心口!
随即将丽安莲一把转过身来,面向着门口。
"呀!鹰..."
丽安莲显然也发现了门外站着的那个女子!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丽安莲褐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阴沉下来,低笑一声,"是你?"
三年,睽违三年的时光!
使得在场的三个人,都记起很多很多事!
丽安莲又怎会不记得,三年前,这个鹰一定要迎娶的侧室?
又怎会不记得在大婚当晚,鹰掐着烟头,烫她胸口的那个瞬间?
蓦地,她似是感觉到胸口还在刺疼那般,忍不住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曾经那被鹰的烟头烫伤过的疤痕,逐渐已经淡化了,淡化得如果不仔细看,几乎找不到了!
可疼痛依旧在!
丽安莲不会傻到忘记,她所受的这一切都因为这个女人!
恍然,她彻悟了!
难怪三年来,鹰不死不活,不肯碰她,却在这个女人再次出现后,他反常地竟然肯碰她的身体了!
眸底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丽安莲丰润的厚唇微微勾起,眉角挑了挑,随即身子往后一靠,瘫软在鹰宽阔的胸膛之间,暗哑着嗓音,咕哝道。
"鹰,你真坏...特意安排你的侧室,来服侍我们的么?你知道,我每天也处理不少事,可那些佣人们就是做不好!不过现在,妹妹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丽安莲丝毫不介意让门外那个一脸震惊的女子看到。
"鹰,你有没有发现,三年不见妹妹,她好像比从前更青涩了呢,呵呵呵..."
丽安莲本以为,她不过是唱唱独角戏而已。
却不知,鹰突然凑近她耳边,吹着邪恶阴冷的凉气,玩弄地低笑:"丽安莲,你知不知道,有些东方女子呢,看着越青涩,其实越放荡..."
"喔?是吗?那么...鹰,我这样的女子,是不是更吸引你呢?"
丽安莲褐色的眼瞳瞬间焕发出惊艳的光芒。
"呀!"这一声惊恐的尖叫来自门外,是奔赴而来的佣人。
佣人在惊吓过后的下一秒,赶紧跪下身子,"对、对不起主人..."
然后抖着手将地毯上摔碎的盘子赶紧收拾起来。
佣人仰头看了一眼呆站着的蔚晴,再次闪过惊讶,时隔三年,蔚晴对于这些西厢的佣人来说,并不是陌生的人。
但佣人不敢多说什么,端起盘子,慌乱地逃离。
直到佣人离开,屋子里又再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以及丽安莲放荡的声音...
蔚晴僵在空中的手指,陡然一抽,胸腔费了很大的力气,这才粗喘一声,缓过气息来!
脸色有丝僵硬,她不敢做大幅度的表情。
因为白天的时候,马苍喆才为她做完面具摘除的手术!
乌黑的发丝里,还掩埋着纱布包扎的痕迹。
好痛,尽管头是痛的,身体是痛的,心...也是痛的,可她仍是僵硬着挤出一丝微笑。
乌黑晶亮的眸子定定地望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丽安莲,蔚晴苍白的唇瓣微微一勾:"好久不见,丽安莲。"
她没想到自己在面对这样一副不堪的情景时,还能用如此云淡风轻的声音,如此温婉有礼地问候一声丽安莲。
她双眼同时望向丽安莲身后的那双银色瞳仁,眸光蔚然一颤。
她深吸一气,不自觉地握紧拳头,继续说道,"丽安莲,听说你前不久才小产,此刻应该还不适宜做剧烈的'运动';,否则容易感染呢。"
那柔亮的话音刚落下,纠缠在况天澈身体之间的丽安莲浑身一震!
一切暧昧放浪的动作都在蔚晴的那句话里停顿下来!
再肮脏又怎及亚瑟斯伟大的王后珠胎暗结来得肮脏?
只不过,蔚晴早已懒于这样的争夺。
三年前大婚那晚,在她声嘶力竭地喊着澈不要和丽安莲洞房那晚,她就已经知道,丽安莲对于他来说,始终是高于她的选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