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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这次在水晶棺里休息的时间还不够三个小时。"
鹰慵懒着身子,姿态优雅地从水晶棺材里坐起来,伸出修长的手臂,任由奇岩帮他穿上睡袍。
白皙得近似透明的脸颊上,英俊一如往昔,却是...
丽安莲心有余悸,"鹰,你...怎么了?"
这三年来,虽然见他的日子不多,而且他频繁出国,这几年为亚瑟斯王国做了很多事,国强兵壮了,然而却也越来越成为国际上其他各国的眼中钉。
"丽安莲王后,您忘了您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吗?"奇岩提醒着她,暗示她别问那么多事情。
丽安莲点点头,立即反应过来,颤着嗓音再上前一步,"鹰,我希望...你能救救我父亲!"
丽安莲褐色的眸子里满是泪光,三年,将一个跋扈嚣张的女子折磨成眼泪婆娑,这也许就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选择一条不该选的路吧!
鹰薄冷的唇角微微一勾,银澈得近似透明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嘲弄。
从水晶棺材走下来,修长的双腿...睡袍遮挡住魁梧的身型,他抿着冷冷的线条,将腰间的纽带系好。
"给我一个救他的理由。"
他森冷一笑,走到皮质沙发里,点燃一根香烟,空冷的屋子里瞬间被烟雾弥漫开来,稀薄的尼古丁味道呛着丽安莲的喉咙。
"他...他是你岳父,不是吗?鹰,这三年来,我简直在守活寡,我认了,可是我还是亚瑟斯名正言顺的王后,我父亲至少还是你的岳父,难道这个理由还不足够吗?"她哭泣着,身体不住地发冷。
鹰沉冷地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拧着烟头,弹了弹,仿佛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丽安莲,三年了,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天真!"
他嘴角笑着,却是冷不住的森寒,仿佛没心没肺似的,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冷意,却又明明感觉到一抹深沉的忧伤,这是为什么?
丽安莲浑然一颤,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冷气,透彻心凉,再次睁开眼时,她屏息了半晌,终于,从嘴缝中挤出这句话...
"那么...你的条件是什么?"
她知道,请求这个男人做事,绝对要付出代价,就像她当年执意要嫁给他那般,结果,换来的是三年苦痛的日子!
他银冷的眸子轻佻地睨了她一眼,嘴角一勾,"不错,学聪明了。"
接着,他缓缓站起身来,抿着唇轻笑,踱步走到丽安莲眼前,高大的他俯视着眼前这个高挑的女子,那银色瞳仁里,倒映着她的绝色与颤抖,"丽安莲,要我救你父亲,唯一的条件便是..."
他的嗓音忽然顿住了。
丽安莲心弦一紧,"是,是什么?"
"是什么...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他凝视了她几眼,旋即转身,边走边对奇岩说道,"带她出去。立刻通知亚瑟斯核心高层,我要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是,主人!"奇岩身子一紧,恍然意识到些什么...
三年了,当年主人和蔚小姐的两年之约,已经超过限期一年了!
而这一年来,主人对蔚小姐再也只字不提,莫非...
...
莫斯科的冬天,零下N度的冰冷,大雪似是永无止境那般狂肆,刺骨寒凉。
姆达宫的地下室里,点着一炉微暖的火,为这阴冷得如地窖一般的屋子,增添一丝暖意。
铺着毛皮的床铺上,静静地躺着一躯女子的身体。
似是睡了很久,很久,仿佛被这寒冷的天气冻凉那般,她附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震颤了一下,手背上是一圈子弹大小的疤痕,接连着掌心,可以想象,曾经那穿掌一枪,会是多钻心的痛!
她像是睡得极不安稳,摇着头,不停地晃动,脑海中闪烁着梦境里的层层片段...
传说呢,曾经有个男孩在路途中捡到一张面具,他好奇的看了几眼就戴上去,结果这张面具依附在男孩的脸上就挣脱不下来了...小男孩于是问魔鬼呀,要是找不到怎么办呢?魔鬼就说,找不到的话,小男孩这辈子都注定做个面具恶魔,再也回不去那条村子,再也不能找他妈妈了...啊...
"啊..."
随着梦境中,那车祸坠崖的凄况喊叫,蔚晴亦跟着惊叫出声,赫然苏醒过来!
冷汗涔涔!
第一反应便是...头好痛!痛得好厉害!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睁着黑幽的眸子,喘着粗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