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晴轻拍他的肩膀,亚瑟斯...这个让她心痛的字眼!
她嗓音里忽然有丝哽咽,澈,此刻...是否已是亚瑟斯的储君了?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悲哀,他自己太过风流,导致不孕,只留下我这一个子嗣,可惜我并没有继承王位的条件...我想你也猜到,鹰.亚瑟斯,你的男人才具备继承王位的条件...他的银眸,鹰的刺青!他似乎生下来就被赋予了这样的命运!而这样的命运并非自己可以支配,就连娶妻,也必须听从王室宗族的意见..."
"是么?"蔚晴的眼眶有丝湿润,这么说,澈是被逼于无奈的么?
"是啊...那样的国家,还尊崇着君主世袭制度。虽然国小,却富饶丰足,是个小而强悍的国家!尤其注重血统和圣洁,像我这样没有遗传到标志性银色眼瞳的人来说,是根本没有资格做储君的,我不懂唐纳为何一直要带我回去!我讨厌那样的纷争!"
"唐晋..."蔚晴叹息着微笑,"庆幸你是个好人!"
就像她一样,虽然身份卑贱,却坚强地善良地活着!
"蔚晴!"唐晋苦笑一声,"我宁愿在你眼里不仅只是一个好人..."
忽然,悠扬的舞会夜场被一道刺耳的鸣笛声扰乱整场气氛!
顿时,涌入一大批雇佣军男子。
个个鼻梁上架着墨镜,手戴白色手套,胸前持着一架威力惊人的AK步枪!
以迅速占领的姿态,进驻了舞会,惊得宾客们尖叫声四起,四处逃窜...
舞池里悠扬的音乐还在缓缓流淌,只剩下唐晋拥着蔚晴,以暧昧的姿态站在舞池中央,其它宾客早已躲逃...
蔚晴被这大批涌入的雇佣兵猛然一震。
当凝视到雇佣兵身上佩戴的银色鹰章时,她的呼吸仿佛瞬间凝结起来,一眨也不敢眨地凝视着舞会入口...
是澈来了么?
咚的一声,她心弦一紧,就连心跳都是痛的啊!
眼眶里顷刻间被一层薄雾迷蒙,她连眼睛就不敢眨一下,任由那雾气越结越浓,渐渐变成一颗颗水珠...
下一秒,那日思夜想的银色身影,依然是那般英气逼人地映入她眼前!
她凝视着他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脸庞,那一如既往的冰寒冻结着他刀凿的轮廓,浓色剑眉勾勒着英挺的霸气。
银澈的瞳仁仿佛钻石般剔透,清澈却深不见底,犹如万年寒冰,轻易便让人不寒而栗!
白皙俊美的肌肤,深邃的混血儿面容,无一不显示着他的绝美妖孽!
那标致着东方神秘色彩的黑亮发丝,一丝不苟,与眉骨上那黑色线条的展翅之鹰融合得无懈可击!
他无论走到哪儿,永远是最摄人魂魄的那一个!
她亦不例外!轻易就叫他勾去了心灵!
眼睁睁看他一步一步朝舞池走来,她眸子中早已是泪眼迷蒙,一动也不敢动!
几乎忘记唐晋还搂着她的腰肢,忘记周遭的任何事物,甚至...忘了她自己!
她的眼中,她的世界...只看得见他一个!
并且是,凝望着,泪眼婆娑!
唐晋拧着眉头,却不肯松开蔚晴的纤腰,看着况天澈邪冷地到来,眸底立即升起一阵不悦!
唐纳反倒是毫不意外地看到这一幕,一副老神在在坐在沙发内喝咖啡。
"况天澈!这里似乎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唐晋扯了扯唇,望着况天澈一身银装,心中五味杂陈!
蔚晴心中只有这个男人,让他不是滋味!
况天澈修长的步子停顿在唐晋面前,近的只有一米的距离。
一双凌厉的眸子扫过蔚晴的泪眼,心中不禁一软。
但在凝望到唐晋那双手搁置的地方时,立刻又冰冷无比!
"那么,她这里..."
况天澈唇角勾起一抹邪冷的弧度,眸子扫过一眼蔚晴的腰肢,"也不是你该触碰的地方!"
唐晋却故意似的,搂得蔚晴更紧,眸子里有丝挑衅:"怎么,她坐牢的时候,没见你!她被人冤枉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况天澈,我最恨假仁假义的人!"
蔚晴猛然一惊!
这才意识到唐晋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赶紧挣扎着从他怀里抽身,"唐晋,拜托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蔚晴!今天是我的生日,难道你狠心要让一个对你不离不弃的人伤心吗?你最危难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管你!就算你怀了他的孩子又怎样?像他这般冷血无情的人,根本不会放你在眼里!你又何苦跳进这个无底深渊,受这种磨难?"
唐晋句句都发自肺腑,的确,蔚晴最需要援手的时候,况天澈在哪里?
蔚晴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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