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车道在繁华的霓虹灯光下穿梭。
红色的保时捷奋力冲在拥挤的车道上!
"该死,跑车竟然会追不过出租车!我来开!"
在车里早已冷汗涔涔的况天澈,再也耐不住这冗长的追车了!
正因为总有几辆车阻拦在跑车前,使得他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冲过去,拦截住那辆出租车!
"主人,还是让司机开吧!"奇岩紧张地拦下况天澈疯狂的举动,主人此刻已经不平静了,若让他来开车,准酿车祸!
那名开车的佣兵凝重地点点头,满头大汗,继续发动马力,强行挤进前方的车道里,扬起一阵惊悚的长鸣!
"况天澈!你放手吧!"黎思卡坐在车里心惊胆颤!
"该死,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他狠狠瞪了一眼黎思卡,若不是不打女人,他真会狠得下手将这个女人痛揍一顿!
倏的,车子扬长一啸,快速挤开前面的几辆车子,在一片嘈杂的鸣笛声中,眼看就要追上那辆出租车了。
嘣。
突然一声悍然的枪响划破长空!
"主人!"奇岩屏住呼吸!
主人竟然一枪打爆了前面那辆出租车的轮胎!
呲。
对方出租车一个打滑,撞上了前方的车子...
顿时,无数车鸣当空响起,沸腾了整个街道,喧哗印染了一整片洛杉矶的夜空。
那辆出租车在撞击下被迫停下来!
"主人。"
奇岩还来不及喊出声,砰的一声,已是车门甩上的声音,他看着主人直奔前方那辆车子,受伤的腿仍在泛着血迹。
他仿佛再次看见当年病痛之中的主人疯狂模样...
心中不禁低低叹息,蔚小姐,主人的尤薄诗,她可知,叛逃主人,意味着什么?
当年尤薄诗,主人怀中那只雪白温顺的猫儿,最后亦是鲜血淋漓地惨死在主人的手下...
"该死,给我出来!"
况天澈森冷地打开车门,没有一丝温度的嗓音夹杂着隐忍的怒火,在强行拉扯出车里方才那个女人出来的时候。
他惊愣了一下!
"混账!"
大吼一声,随即伸手一把抽掉那个女人头上的假发!
猛然,他的手猛然掐住那个女人的脖子,用英文吼道,"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个女人估计是吓坏了,惊恐地看着况天澈,嘴里的英文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知道...天呐,刚才有个黑发女人给了我一百美金,让我这么做!我不知道..."
"一百美金!"他银冷的眸子已集聚着愤怒的极致!用力将那女人一甩,"滚!"
心开始有抽痛的感觉,一百美金,她用一百美金骗走了他!
"主人...怎么会这样!"奇岩赶来的时候,看着那个女人慌张地逃跑,地上是一个黑发的假发套,张嘴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有时候,再精明的男人,恐怕也看不透女人的小计谋,尤其...是在乎的女人!
况天澈冷着一张苍白的脸孔,已是汗如雨下,伤势似是没有得到缓和!
冷得让人寒颤!
一张脸沉得有丝可怕!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回车里,看到不远处警方已经开始介入,"开车,抄小路,马上离开这里!"
车子迅速在一群已造成交通拥堵的缝隙中,拼命转入拐角的巷口里,飞驰而去...
...
...
黎思卡被挟持在车里,她望着况天澈冷静得出常的脸庞,心底默默叹息,眼泪不自觉淌涌。
忍受不住车里惆怅却又紧张的诡秘气氛,她还是开口说道:"也许蔚晴这么做有她的理由,我想你试着从她的角度去理解,会看开些!"
况天澈一双炯然的眸光望着车窗外,眼前一幕幕飞驰而过的霓虹灯彩,在他眸底映出七彩纷呈的颜色,那是属于夜晚才有的色彩。
"黎小姐,你不懂!所以你别说了。你帮蔚小姐逃脱,你还是顾着自己吧!"
奇岩阻止了黎思卡,她不了解主人,也就不了解蔚小姐对主人有多重要!
世界上有一种人,对于爱,绝对是偏执的疯狂的,甚至是残忍的!
黎小姐再说下去,也恐怕只会是雪上加霜!
黎思卡淡淡地扯嘴笑了一下,其实况天澈拼命追赶蔚晴那一幕,她全都看在眼里,就连她这个外人都不禁要被他感动。
可是她知道,有时候不仅仅是爱,就够了!
就像她,爱对于她来说,已是奢侈的东西。
奇岩除了慨叹,也做不了什么。
他也没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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