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天澈紧抿唇稍,并没有回应奇岩的话语,而是注意到奇岩悬在空中距离五六米的脚下...
是一缸可怕的硫酸水,流窜出强烈的刺鼻味道,几乎让人窒息!
况天澈二话不说,赶紧顺着工场屋顶的铁架攀爬上去。
必须要赶快将奇岩救下来,否则硫酸味道闻久了,必定对他的鼻咽和食道造成极大的损伤!
"主人,别管我了!"奇岩看着况天澈的举动,吓出一声冷汗!
主人明知危险也要来,难道他不知道,猎鹰少了他,暗律少了他会彻底崩盘么!
"你闭嘴!尽量少呼吸!"
况天澈拧着眉心,身手相当敏捷,三两下就攀上了铁架之上,距离奇岩的铁链只有几米之遥。
他要做的,就是先将奇岩带过来,拉出那缸硫酸的范围之外!
然而,就在他即将要攀爬到距离奇岩最近的一根铁架上时,准备伸手去捞奇岩的铁链...
轰隆一声!
机器震动的声音!
奇岩被吊绑在空中的铁链迅速被抽起,使得况天澈的手只握到一丝窜鼻的硫酸气味!
"哈哈哈哈..."
蓦地,一阵尖锐的狂笑声从工场的另一扇门里传了出来!
况天澈垂下眸子,微微眯起,冷鹜的光芒射向正缓缓推着轮椅出来的况辛博!
况辛博身后还跟着一群手持枪械的保镖们!
而况勤宇被抬在担架之上,包扎着伤口,虚弱地瞪着况天澈。
身旁跟着的,竟是况青青!
她眼神有点猥琐,全然不知道大哥到底要做什么,只知道要听从大哥的吩咐!
况辛博一身黑色的西装,一丝不苟,那双略显忧郁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张狂!
常年残疾的他,身型略显消瘦,但并没有因此而影响他发号施令的能力!
况辛博冷笑一声,"况天澈,我等你这一天,等太久了!真没想到,你竟然摘下了你那张丑陋的面具!更没想到,你这张杂种的脸是如此丑陋,简直跟魔鬼一般!而你居然只身前来,你会不会太天真了?你以为凭你,就能救出这只死忠的狗?"
况天澈微挑眉头,对况辛博的话语丝毫不在意,反而是不屑地嘲讽着,"我一直很奇怪,区区一个况勤宇,一个只懂得唱歌的傻子,怎么会懂得布下这天罗地网,而且耗了这么多年的阴谋,处心积虑要置我于死地!若不是有你撑腰,受你指示,我想恐怕他不会那么大胆,竟然敢跟我抢女人!不过,就算你洗去她关于我的记忆,又如何?"
"哈哈哈!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唯一不足的,就是我那傻弟弟爱上了那个女人!而你...竟然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呢!这可是越来越好玩的游戏了!"
况辛博阴冷地笑着,"况天澈,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奇岩之于你的意义!你舍不得他死的,哈哈哈!"
况天澈余光扫了一眼已被拉上去的奇岩,暗暗想着办法,尽量拖延时间...
"况辛博,别以为摆布了一个女人,就能摆布我!很可惜啊,你的好弟弟抢不走我的女人呢!"
"况天澈!你究竟把晴晴怎么样了!"
况勤宇一听到蔚晴,立马就激动起来!躺在担架上的他,隐忍着浑身的伤痛,声嘶力竭地吼道!
啪、啪、啪!
三声鼓掌,况辛博嘴角一扬,邪恶得阴郁,"不愧是况天澈,分析能力果然一等一!这个计划的败笔,就是我不该纵容我那傻弟弟陷下去,越陷越深!但怎么说,他始终是我弟弟,送他个女人玩玩,无非是让他高兴高兴,他要当真我也没辙。不过,我相信伟大的猎鹰教皇鹰先生,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出生入死的多年属下兄弟都不顾吧?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该不会蠢到砍自己手足吧?啧啧啧,这硫酸的味道可真是刺鼻啊!"
说着,况辛博捂着嘴,似是有十成的把握!
硫酸挥发的刺鼻味道越来越浓了,几乎要叫人窒息!
况天澈冷然一笑,"你猜对了,女人的确如衣服!死了一个永远会有下一个!"
"况天澈!你到底把晴晴怎么样了!"
况勤宇伤心地大吼着,他是真的很爱这个女人,爱到发狂了...
一年前,是大哥辛博将受伤的蔚晴带进他的人生,他没想到看她的那眼之后,会陷得如此之深!
而如今,他又怎能忍受蔚晴绝情的分手?
"勤宇,冷静!大哥自有分寸!"
况辛博低斥况勤宇,制止住他的咆哮,面对况天澈这样的敌人,他们必须要冷静!
况辛博原以为能利用蔚晴掣肘况天澈,谁知勤宇这个傻弟弟根本不能使蔚晴臣服!
就算洗去蔚晴的记忆,她也依然投奔了况天澈的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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