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确定要要这么作践自己的时候,你还会在乎况家的人怎么看你?"
他低沉的嗓音似是要掀起惊涛巨浪!
他冷硬着一张脸庞,急速拖着她的身子,张狂地往大门走去!
凭什么不能堂而皇之走正门?
他况天澈遇上这个女人,该死的窝囊得够久了!
"不..."蔚晴惊叫,却又紧张地收回自己的声音。
她害怕会吵到况家的人,就在他打开大门的那一刻,她情急之下,一张口,就狠狠咬上那个男人...
"唔!"他冷哼一声。
看着她紧咬住他的胳膊,深深扣下她的齿印。
嗜血的笑容拂过唇角,另一手迅速扛起她的身子,直步跨向大门之外...
突然,砰的一声!
门被猛力撞了开来!
早已入睡的蔚佩灵猛然惊醒!
随即坐起身子,抽过一件睡衣披上,下了床:"谁呀?"
刚从里屋走出来的时候,蔚佩灵惊骇住了!
况天澈竟然扛着一脸泪水的蔚晴闯进了她的房间!
"天澈..."蔚佩灵的讶异只维持了一秒钟。
眼眸直逼进况天澈的银眸,蔚佩灵神情仍是一贯的温婉,"这么晚,怎么突然来了?"
"况天澈,你放开我!"蔚晴害怕得不敢看蔚佩灵的眼睛,怕自己不小心会涌出泪来,"该死的混蛋,你快放我下来!"
此刻,蔚晴恨不得逃走,又非常希望留下来。
"打扰到灵姨,澈深感抱歉!"
况天澈嘴角一扯,将蔚晴的身子扛到精致的沙发旁,冷然一甩...
"啊..."
蔚晴惊叫!
那已是骨折的手腕压在沙发之上,撕心裂肺地抽疼!
他还是不是人呐!
蔚佩灵冷静地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痛得龇牙咧嘴的蔚晴,眼眸一闪,却仍是镇定自若:"勤宇呢?"
他薄冷的唇瓣勾起冷若寒蝉的弧度,瞳孔里燃着沉沉的、压抑的光芒!
"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带况勤宇的未婚妻来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敢认她是你女儿?"
"况天澈!"不等蔚佩灵出声,蔚晴已经快速接腔,"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该死的都忘了吗!"
她眼眶中凝着晶莹的泪水,狠狠逼近他的眸光之中,任何身体的疼痛,都不及他此刻的举动来得让她心疼!
他们之间说好了不是么,他不骚扰蔚佩灵,她就允诺臣服他!
可是现在,她看见的是一头阴冷的狮子不但在撕毁他们之间的契约,还在一步一步摧毁着属于妈妈现有的幸福!
不!她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绝不!
鹰的眸光陡然阴沉,像是天空中突降一片乌云,阴霾阴霾的。
微眯起犀利的眸光,他低吐一句:"晴,这里,唯一忘记的人,只有你!"
继而,他转过眸,继续探向蔚佩灵,冷声一笑,"灵姨,我该说声钦佩还是说句可惜?你的演技的确冷静,只可惜太冷静了!"
冷静到,脱离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蔚晴心弦一颤,况天澈的话,令她脑海拂过一丝疑虑,眸子不禁瑟缩地望了一眼蔚佩灵...
的确,蔚佩灵温柔、镇静得一如往昔!
即便是她手腕脱臼,就连陌生人都会忍不住看几眼,可蔚佩灵却那么冷静,冷静到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仅仅只是沉默几秒的时间,室内僵持的三人,终于扬起一道嗓音。
"天澈,太晚了,你赶紧送老三的女人回去,今晚的事儿我就当没见过。"
蔚佩灵婉柔的嗓音一落,拉了拉身上的睡衣,转身就要往里屋走...
"妈妈!"
蔚晴失控地喊了一声,却是心底薄凉!
她真的忘了她么?
蔚佩灵脚步半顿,只是叹息地回应蔚晴一句:"小蔚,以后别这么叫了,我真的不是你母亲。"
况天澈冷笑,径直走到沙发前,一把扯起蔚晴的身子,嗓音阴凉,"亲爱的,你说如果我现在欺负了你,你那伟大的母亲会是什么反应?"
蔚晴冷抽一气,湛清的眼眸不可思议地直视着那银色的面具!
身体冷不住颤抖起来,她相信,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哑了半晌的嗓子,终于忍不住吼叫出来...
"禽兽...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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