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唇,下一秒贴上她的肌肤。
夹杂着很痛很痛的冷意,他啃咬着,双手已经来到她的腰,"说你愿意!"
"..."她抿紧唇,黑眸燃着晶亮的水光,不再言语。
"该死,说你愿意!"
他给了她机会!
银瞳微闪,夜空下拂过一道冷凝的银光。
她强忍痛楚,仍是坚毅地不肯松口。
如果他所谓的服从,就是要她停止身体的反抗,那么她一定会是最棒的服从者!
因为,她已没有心再去反抗这只冷兽了。
他是完全不懂爱、甚至连人和宠物都无法区分的冷兽!
他和她,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差距甚远!
她无法想象自己的一生,变成毫无思想的玩物,只为静静躺在他的怀中,像只猫像条狗一样没有自我,卑微地苟活...
她的答案,已在心底呐喊了无数次。
她...此生不愿!
一千一万个不愿,不愿为他宠,不愿做他的玩物!
...
翌日。
也是他们九日之期的最后一天!
当第一抹清晨的浮光穿透枝林密叶,照进林间的清水深潭时,鹰醒了。
怀中紧搂的小女人,昨夜被他折腾一宿...
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清晰怵目。
她昨夜倔强的眼神,如死鱼一般的反应,甚至用冷战的行为来拒绝他的宠爱!
他不准许,绝不准许她反抗!
他的宠爱从未给过任何一个女人,她是唯一一个,她竟然不识好歹!
情不自禁将她抱紧怀中,生怕她会就此消失一样。
他用力抱得紧紧的,恨不得融进他的体内,完完全全属于他!
"嗯..."殊不知,他的力道抱痛了怀中的蔚晴。
蔚晴睁开幽幽的黑眸,一张银色面具赫然印入眼帘之中,她吓得一颤!"呀!"
昨夜的记忆悉数回颅...
"况天澈!你这个禽兽!"
她找不到更能形容他的词语,甚至是,他连禽兽都不如!
"嗯,看起来,你的精神还不错,至少还能骂人。"
鹰的心情,因为她脸颊酡红娇俏的模样,而稍稍缓和了一些。
她原本的衣裳已经在昨晚变成了碎片。
他唇角略带戏谑地打量着她赤果的身子,很满意自己昨夜的"杰作"!
"..."蔚晴冷抽一气,迅速捡起地上七七八八零落的布料,急忙遮掩自己的赤果。
混蛋,就连那条曾经被他缠住的小纱布裤子,也被他扯得惨不忍睹!
唯一完整无损的,是紧绑在她大腿外侧的那支银色短枪!
"宝贝,何必急着掩饰,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嗯?"他挑唇轻笑。
"闭嘴!况天澈!别忘了,今天已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你必须放我走!"
她期盼这一天太久了。
才短短九日,就像是期盼了数十年那么长!
过去的八天,她每一天都像是坐云霄飞车,跌宕起伏,上蹿下跳。
她每天都寝室难安,心惊肉跳的,仿佛经历了一辈子那么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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