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脸皮厚,人还很龟毛!"
"'龟';是没有毛的!"
"谁说的,绿毛龟的背上就长毛啊!"
"我是说,龟,的头上没有毛!"
"..."
"..."
...
疲倦的蔚晴已经趴在鹰的背上沉沉睡去,他们就这样在崎岖的森林里赶路。
不知不觉,天色已入黄昏。
柏林的夜空渐渐凉薄下来。
鹰背着蔚晴已经走了一段相当长远的山路。
途中遇到点点星火,才发现深山里有一座木屋小房,升起袅袅人烟。
施普雷河沿岸的森林,还是有很多当地原始居民居住。
无论如何,蔚晴的脚受伤了,他必须要尽快找地方处理,以免发炎。
然而,他一张面具的模样,唯恐吓着了当地的居民。
况且标志性太明显,实在不宜随便出现在陌生人的视野之中。
"唔..."一阵细微的声响,蔚晴从他背脊上醒来,这才发现天色已晚,"这是哪里了?"
"应该是东南方向,明天如果能穿过这片森林,我们就安全了!"他回过头,听着她惺忪软语的嗓音,银色的眸子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噢...还要这么久吗?"她的语气里有些许失落。
原来被困森林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更何况她和他还是水深火热的那种关系,根本没有任何浪漫可言!
蓦地,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脸颊一热。
一天未进食的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脚还痛么?"他紧绷着脸部线条,"如果不是我的容貌太过招摇,我们必须得找个地方投宿才行..."
"这森山里还有人家吗?"她知道他的面具是一张太容易认出的标志。
这样的男人就算想要乔装打扮也根本不可行。
他的缺点太过瞩目了!
她不由得一阵叹息,"为什么你不试试将你的面具摘下?还有你的银瞳,若你戴上其它颜色的隐形镜片,相信也没几个人能认识你的真容..."
"不可能!"他想也没想地打断她的话语。
立即冷下一张脸,银色的眼瞳在夜空中散发着银光。
"你..."她已经饿得没有力气跟他吵架,白眼一翻,"你这张脸到底有什么好遮掩的?莫非真这么见不得人,甚至比保命还重要?"
"总之,我的事不用你管!现在还不到这么狼狈的境地!如果你信我,我就绝对有本事带你走出这片森林!"鹰顺势将她从背上放下来。
一提他的面具,才刚有缓和的气氛立刻凝峻起来,"你还是操心去了暗律,你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好一点!"
乍听到鹰的话语之后,她冷不丁倒抽一口冷气!
"刑罚?"几乎倒塌!
她一下子怒红了双眼,"姓况的,你别告诉我,我这么千辛万苦跟你去什么暗律的鬼地方,竟然就是自己找罪去受!你到底是不是变态的啊!我不要再跟你同行了,跟你这只冷兽一起,真是太恐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