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她薄弱地反驳着,就连她自己都觉着无法与强大的他对抗。
他唇角邪冷一勾:"那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利,看看你...是如何甘愿臣服在我身下,亲爱的...冷晴!"
心脏仿佛跳漏一拍,他眼底的狂野让她骇然!
"...你...不可以...唔..."
下一秒,她已经被他按进水中,撩起长长的刷子,将她的肌肤狠狠刷起来!
"唔...痛..."
她被他压住头顶,四肢胡乱地拍打着水珠,那滚烫的水花儿四溅,沾到了他冰冷的身子,烫灼了他的肌肤!
但他仍未停止手下为她洗刷的动作!
他是痛恨热的。
但是此刻,他更痛恨她被普罗顿碰过的地方!
尽管双手已经被烫到呈现红紫颜色,他仍冷戾着一张脸孔。
面具下的眸眼中闪过狂冷。
他要洗尽她今夜这一身肮脏的肌肤!
哪怕剥下她一层皮,也要洗去普罗顿在她身上留过的每一个痕迹!
蔚晴被他以'凶残';的方式刷洗了一遍!
待她被他捞起时,她已是气喘吁吁...
她浑身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散发着哽咽的呢喃。
她想要尖叫,热得让她快受不了了!
鹰甩了甩有些眩晕的脑子。
刚才的热气已经将他冰冷的体温逐渐捂热...
无法抵抗高温,这是他致命的弱点!
他搂着她快速走到玄关处,按下关闭浴池的按钮,将热气隔断。
随后,空调的冷气开到最强一档。
他静静地站立稍许,试图给自己降温。
任由她迷乱的在他怀里放肆。
过了好半晌,他才终于将温度降下来。
这才满意地看着她被刷得通红剔透的样子,俯身埋入她的颈项间,深吸一气。
直至确定她身上只有香精芬芳的味道,他才搂抱起她柔软滚烫的身子,走向窗前...
这里,是紫水晶会馆的最顶层。
抬头,便可仰望到浩瀚的天幕。
仿佛伸手,即可触及到那星空一般,令人沉醉。
从偌大的窗子望过去,是一片迷彩无光十色的柏林夜景!
然,这窗子可是没有任何窗帘遮挡的!
窗前摆放着一张造型精致的躺椅,倘若人坐上去,正对着那扇透明几近的玻璃...
蔚晴恍然意识到他即将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混沌的脑子才清醒过来一点。
沙哑的嗓音透着惊恐,她骇道,"...不要在...那里..."
她害怕他会当着透明的窗户前,对着柏林美如画卷的夜景做那种事!
尽管她坚强的意志仍在抵抗药效,但太可怕了...
"走开..."她微弱地抗拒着。
"喜欢这夜景吗?"他扬着唇,满意地看着她矛盾的表现!
这才抱着她放在精致的躺椅之上,冷空气正从躺椅上空不断吹下来,以平息他被她灼伤的体温。
一双鹰隼的银灰色眸子,紧紧凝视着躺椅上的人儿,一股柔色拂过他的脸颊。
她不反抗的模样儿,真的很像尤薄诗!
很像小时候尤薄诗溺在他怀中的模样...
尤其是她此刻柔若无骨的模样,没有一丝杂色的纯白,真的很像他曾最宠爱的白猫...
"..."他静静地朝她微笑,却是让人心惊的狂肆。
"别!"她浑然一惊。
"宝贝,你看,窗子里...看见你自己的样子了么?瞧瞧,真是个倔强的小家伙..."
他低沉的笑声充满着极致的蛊惑。
他并没有告诉她,紫水晶会馆最别致的设计,在于从里面可以看出外面的全景,而外面根本无法看透里面。
"..."她垂着眸,看着窗子里那个若隐若现的自己,真想一头撞死...
眼帘下是波澜起伏的精致美景;眼帘上是浪漫温馨的天幕星空;此情此景,真让人忍不住陶醉...
还有什么他想不出来的?
也还有什么他干不出来的?
甚至连她都忍不住想要在这么美的情境下,她疯了!
看她折磨着自己,似乎是更有趣的事情。
他不急。
反正,夜,还长着...
"..."睁着迷蒙的双眸,蔚晴凝视着站在月色窗前,这个如神祗一般的男人...
此刻的他,一双如狼的银灰色瞳孔迸发出骇人的光芒。
银色面具在他的脸上,有种致命的妖野。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她周围...
药效致使她狂烈地想要这个男人,想要这个如冰雕一般却又致命吸引的男人!
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行!
蔚晴,不能要这个的男人!
他是禽兽,他是魔鬼,他会吞噬掉你!
可他真的完美得没有任何缺点。
唯一缺点,是他颈脖间那道结痂的刀痕,那是她的杰作!
这男人做兽还真是可惜了...
他却危险临近:"可亲爱的,为什么要像尤薄诗一样离开我?不想活了,嗯?"
他指她今夜跟随奇岩擅自逃离的事情。
"..."她哑然。
尤薄诗?那是谁?
难道不是他的羽毛笔么?
她隐隐觉得,尤薄诗在他心底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
今夜,特别漫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