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并没碎裂,而那些洒在地毯之上。
一股浓烈的酒香迅速在空气中弥漫,香味冷冰冰的,况勤宇不禁一颤。
况勤宇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一眼一动不动、仿佛不当他存在,继续喝着手中红酒的鹰,况勤宇怒意再次涌上脑门,吼道:"况天澈,你这个冷血怪物,究竟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
当'冷血怪物';四个字在冷空气中划过,声音停顿下来。
沉默的空气里流转着一股诡异的味道,夹杂着红酒的香醇,况勤宇暗暗心惊。
但他仍是不甘示弱地拉起一张椅子,一屁股在鹰的对面坐了下来!
声音里是不满的怒火:"你到底对莹霜做了什么?她现在人还躺在医院半死不活,她究竟哪里惹到你了,况、天、澈!"
当这三个字从况勤宇的口中再次吐出的时候,仿佛周遭的气氛迅速凝结住,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诡谲!
奇岩站在一旁,直冒冷汗。
况天澈...
况天澈!
天空般清澈的称谓,便是主人忌讳多年的中文名字!
鹰握着酒杯的修长手指紧了紧,饮酒的动作轻微顿了顿,不理会况勤宇,继续将红酒一饮而尽。
"该死,你聋了吗?奇岩,你去问问你那个冷血的主子,是不是要弄死自己的妹妹才甘心!"
况勤宇烦怒地摸了摸额际的碎发,有种挫败的颓废感!
面对况天澈这块千年冷冰,他承认,他真的没有办法激怒!
昨夜他接到莫斯科打来的电话,得知老四况莹霜进了医院。
况家上下即刻沸腾!
尤其是得知妹妹竟然在圣达慕斯出事之后,况勤宇更加坐不住了,马不停蹄坐最晚的班机抵达莫斯科,直奔医院。
在确定莹霜额头上的伤口并无大碍之后,他这才放下心来。
谁知,醒来的莹霜像是疯了似的抱紧连仲逸又哭又叫,打了无数针镇静剂,才使她的精神状态平复一点。
她昨晚受了多少刺激,连仲逸也说不出所以然。
可不用问也猜到,这世上除了况天澈,还有谁会对况家的人如此?有谁敢?
"她,不是我妹妹。"终于,况天澈这座冰山开口了。
说出来的话却依然寒进每个人的骨头里。
"你..."况勤宇真想扑上去狠狠揍这家伙一顿!
狠狠摘下这家伙的面具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禽兽!
"你不认莹霜也就算了,可她惹到你哪里了?昨夜在你的圣达慕斯出事,你身为老板难道不用负责吗!"况勤宇愤怒。
鹰冷笑一声,将空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削薄的唇角勾起若有可无的讪笑。
他银灰色的瞳孔中,闪烁着高深莫测的诡异光芒,况天澈...
这三个字,若不是况勤宇的提醒,恐怕他早已忘记自己的姓名,忘记自己原来也姓况...
"奇岩,怎么况四小姐去了圣达慕斯也不跟我说一声?"
慵懒的嗓音从鹰的唇中吐逸出来,透着凉薄之气,直入奇岩耳底,掀起一阵心慌。
"请主人赎罪,奇岩也是今早才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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