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一阵逼问,以为南辰会和她解释讲道理。
但其实恰恰相反,南辰只想看她,无心讨论药酒的问题。
他是一个商人,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人。
在他看来,药酒造成的结果无疑是美好的,所以他觉得其他的事情要追究,但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追究。
这个时候,做点其他的事会更好。
在发现宁染并不想做其他的事,只想讲道理后,南辰就躺下了。
然后也不再出声,自顾睡去。
宁染又念叨了几句,见南辰不理她,也觉得没劲,也睡了。
这一觉就睡得更沉,一直到天微亮。
宁染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光溜溜地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好巧的是,那个男人竟然也是光溜溜的。
一时间竟然让人难于分辩,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想到昨晚的事,宁染脸红了红。
宁染想着这样不着寸缕实在不好,就想摸索着去把贴身衣物给捡起来穿上。
结果刚一动,就被某人搂得更紧。
扭头一看,他明明眼睛是闭着的。
他不会做梦也喜欢搂姑娘吧,那真是太色了! 于是又试着动了一下,结果搂得更紧了。
两人都光着,某些不应该有的摩擦,会在挣扎过程中不经意地发生。
这种摩擦会让被子里的温度升高,让人联想到一些很容易联想到的事。
宁染看了看南辰英俊的脸,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嘴唇。
他睡觉的时候,少了些冷漠,看上去更真实,也更好吃。
只是自己和他的两次亲密接触,都是被他用强的方式进行,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亏。
然后突然就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强自己两次,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还一次?
这个想法不但大胆,而且危险。
不过很多危险的事,其实是很有意思的。
自己一直本份做人,但该来的劫难不也一样没少?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能疯狂一把?
于是翻身,居高临下,吻了下去。
南辰睁开眼,看了看她,眼神玩味。
“我要强你。”
宁染语气坚决,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
南辰嘴角明显上扬,“你说什么?”
宁染第一次说那四个字的时候,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想再说一次时,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口了。
张了张嘴,愣没说出来。
怂了。
南辰眼底有明显的笑意,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宁染更怂,翻身下来,“没什么。”
“你说,你想强我?”
南辰正经问道。
宁染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不是鬼上身,竟然说出那样的话,现在听来,都感觉羞耻无比。
脸一下子红了。
“我刚才在梦游,我说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
宁染声如蚊子,自己都差点没听清。
“我听清了,我也记住了,那你来啊。”
南辰说。
宁染也是无语了,南辰你是大总裁啊,你这样说话还有没有点大总裁的样子了?
你这样的人,不是应该一脚把我踢下床吗,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来。”
南辰继续鼓励。
宁染:“” “你不来,我可来了。”
南辰语气变得很危险。
宁染心想反正都是死,那还不如死得壮烈一点:“来就来!”
* 一小时后,宁染后悔地仰视着天花板,感叹要勇敢一次付出的代价原来如此巨大。
她以为自己会疯狂,没想到她只是引起别人疯狂的引子。
最悲摧的是不但是引子,还是别人疯狂的对象。
南辰竟再次俯身过来,“还来吗?”
宁染:“” 这说的是人话吗?
做的是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