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在给先祖立碑的时候,会制作一个神像,希望先祖在下辈子能过上神仙一样的日子,并祝愿先祖能成仙成佛。
张亮看清楚了这个玩意,那颗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
张亮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抬眼往山上看的时候,只见一束束光束呈下泄的形状,晃动着:那些先来的人群已经开始下山了。
张亮在看着他们下山的方向,感觉他们正在向他走来,就在原地等待他们。
“没见有人呢!一个女孩子家,不敢到这样的地方来的。我们回去吧。”在与张亮汇合后,其中一个人说道。
大家跌跌撞撞地从山上走下来了。
几路人马集中到三秀乡政府会议室。
“我们到了水库,水库四周已经用围栏围起来了,要翻越栏杆才能跳到水里。但是那种可能性不大。”到水库去寻找的人叽叽喳喳地说。
“桑树湾水很急,如果在我们先到之前跳进去的话,也不知道被水流冲到何方了。”
另一路人马也的说法让大家的心阴沉下来:是啊,现在又是深夜,谁有心不想活,往这桑树湾一跳,保管没命的。
去桂花河的那帮人马还没回来。大家把希望寄托在桂花河:如果能在桂花河畔找到杨芳的话,那就是万事大吉了。
大家在等待着结果。
张亮打电话给张丰。张丰水性很好,他自告奋勇地去了桂花河。
这几年来,每年桂花河总会吞噬-条人命。张亮想到这点,心里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杨芳是凶多吉少了。
张丰不接电话。
张亮一直拨张丰的电话,终于张丰接通电话了。
“出事了。”张丰说。
大家听到免提的电话中传出的张丰这样的话语,心一起往下沉重起来。
“找到了?”张亮这么问的意思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没有找到杨芳,倒是找到了一个吊在树上的寻短见的小伙子。现在派出所的人正在介入调查,看死者是谁。”张丰说。
张丰的话,让大家内心里又保留了一丝希望。
“那是怎么样的人?”张亮问道。
“是个男的。不知道是殉情,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怪可怕的。”张丰说。
这时,张亮的电话又响了。是邱阅打过来的。
张亮心里萌生出极大的反感:都这节骨眼上了,她还不放过他,还想着淫乐之事。
“刚才我接到范洋乡长的电话,说乡里出了命案了。到底是什么回事?”邱阅问。
张亮非常害怕邱阅纠缠他,无理取闹地要他去她那儿,又拿什么让他当组织委员的事来压他,现在听到她在询问命案的事情,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现在具体是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呢。”张亮说。
“是不是杨芳出事了?”邱阅问道。
“杨芳还没找到,是另一个男子,在桂花河边上吊了。我正想过去看一下。”张亮说。
“杨芳找到了没有?”邱阅问道。
“还没有呢,会不会是跳桂花河了。这个结果也是很糟的结果。如果今天出现了两个命案的话,我们的安全生产指标就突破了。”张亮说。
“你马上去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了解情况后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迟点再过去。”邱阅说。
“好的。”张亮让张丰继续想办法找邱阅,他到了桂花河畔,去看个究竟。
张亮来到桂花河畔。江面上吹来阵阵凉爽的风,那风在凌晨时分,让人感觉有点透凉。110已经到了,河边的电筒光束在河面上照射着,模糊地看见粼粼的水波,暗河涌动,张亮心里又一次闪过一种不祥之感,觉得这条美丽的母亲河,已经把杨芳深深地抱在怀里了。
张亮下了T8889。走近出事地点。
岸边是竹丛。桂花河两边,种了很多竹子。两江竹岸是桂花河非常美的风景,白天在太阳底下,竹影婆娑,鸟儿张开自由的翅膀在飞翔。现在,那湾下玄月已经依傍在山岭的巅峰,启明星孤寂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高挂在天幕上,陪伴着那孤寂的弯月。
婆娑的竹影旁是一棵高大的苦楝树。苦楝树的那根粗大的旁枝,吊着一个男子,脖子上挂着一根绳子,那张脸已经变形了,一根舌头长长地吊出长大的嘴巴外,就像狗在天气极其热的时候,向外伸着的那根舌头。
“糟了,竟然是他!”张亮,认真辨认那个人后,彻底地觉绝望了。
【作者***】:故事梗概:几路人马寻找杨芳,竟然有了两个男人的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