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回了宫家的房间中。
起身的时候,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经被换过了。
她心里期望着是女佣换的,但是看到坐在矮桌旁的宫沉,她的期望算是落空了。
她看宫沉是闭着眼睛的,心想着或许他睡着了。
所以她悄悄的想躺下继续装睡,等宫沉离开了再醒过来。
“醒了的话,就把解暑汤喝了。”宫沉低迷的嗓音响起。
温南枳已经躺下去一半的身体又只能坐直,她咽了咽口水,然后坐在了矮桌边端起了汤,喝了起来。
“谢,谢谢。”她低声道谢,也不知道宫沉有没有听到。
宫沉依旧微闭着双眼,眼下垂着薄薄一层阴影,整个人看上去性感慵懒。
突然他睁开眼,一手架在曲起的膝头上,坐正了身体看着温南枳。
温南枳哽了一下,被汤呛得猛地咳嗽。
“去拿琵琶。”宫沉平静道。
温南枳放下碗,拉开柜子,发现自己的琵琶好像被人动过。
她在拿琵琶的时候,忠叔敲门进来。
忠叔看温南枳拿琵琶,说道,“是要弹琵琶吗?也好,南枳小姐离开后,宮先生这两天就睡了几个小时,是该好好休息了。”
几个小时?
温南枳抱着琵琶看向宫沉。
宫沉抬眸不悦的看着忠叔,“忠叔,最近你的话很多。”
忠叔笑笑,“我是来送茶的,那就不打扰了。”
说完,忠叔离开房间,让门外所有人都不许再去敲温南枳的房间。
尤其是已经快要破门而入的林宛昕。
“管家,什么叫不能打扰?”林宛昕刻意抬高声音,希望宫沉能听到。
金望挑衅道,“林秘书,管家当然是传达宮先生的意思,意思就是说他现在要在南枳小姐的房间休息了,不要闲杂人等打扰他!”
金望加重闲杂人等的四个字。
忠叔点点头,一派严肃。
林宛昕攥紧了拳头,瞪着金望,“金助理,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明知道我和宫沉才是……”
“才是什么?我知道有些人名不正言不顺还要粘着宮先生,要是没点企图那就是不要脸。”金望仗着宫沉对他的信任,直白的针对林宛昕。
林宛昕脸色难看,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立即传来断断续续的琵琶声。
又是温南枳,这样都赶不走她!真是个命硬的贱人!
……
房间里,温南枳调了一下琴轴,手势都放好了,她却怔怔的看着宫沉。
“你为什么要让我回宫家,你明明……”
明明不相信她的话。
宫沉放在膝头的手僵硬了一下,心底自问,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你是我花了钱换来,就这么走了?我岂不是亏本了?”
温南枳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但是听着宫沉毫无感情的这么说时,放在琴弦上的手还是微颤了一下,碰撞出了杂音。
“是,你说的对。”温南枳认命似的低头。
立即一首哀怨的调子在指间传了出来。
宫沉听了却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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