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码完电脑躺尸结果全没了,早上早早起来重新码,气得我直跺脚啊~~~~(>_
“后面跟了多少人?”
“回王爷,四个,都是绝顶的高手。”
颖阳王冷哼,“为了试探我,徐威还真是煞费苦心。”
“王爷,我们现在往哪里去?”
“照样按原计划进行。”
“是。”
喧闹的大街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缓慢前进。来往行人自做自事,有些嘈杂,但也全是有序。
正行进着,对面过来一辆马车,马儿被一个突然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小孩给吓得受惊,长鸣嘶叫起来。赶车的人显然没料到有这样一场变故,一时间控制不住方向,马车在马儿的带动下横冲直撞,街上一下子混乱起来。
胆小的人纷纷惊叫出声,要直走的轿子受到了波及,混在一群人当中,轿夫脚步踉跄,努力寻找平衡感。
只是这样短暂的杂乱时刻,墨色的轿子突然一轻,须臾后本该在里面的人已然不见踪影,轿子里空空荡荡。
趁着时机躲开监视的四人,颖阳王剑眉挑起,穿过人流往外走,一个布衣男子跟上他,低头小声说,“王爷,请跟属下来。”
他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一个平常的四合院里,坐着当今东铭极具影响力几个人。
颖阳王,楚亦,苏明扬。
不复先前在丞相府的深邃沉稳,坐在木椅上的颖阳王有些怒不可遏,喜怒皆形于色,重重一拍桌面,气呼呼说,“徐威那个老贼,居然想通过我的手来谋权篡位。”
楚亦挺感兴趣,“他和王爷提了什么?”
颖阳王说,“还能是什么,无非是希望我能同他合作,牵制刚刚登基的睿儿,把江山大权一点一点地抓在手里罢了。”
苏明扬眯着眼,“他这个人精明得很,想必等王爷协助他掌握了大权,下一步,他要对付的就是整个渝州的势力。”
颖阳王嘴巴太毒,“都一脚踏进棺材木的人了,还要死抓着这些权势不放手。”
楚亦靠在椅背上,“皇权至高无上,靠近它的人往往会受不住诱惑,更何况徐威他从先帝开始就一直都在布局,等着君临天下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城府可见之深。”
颖阳王换了个话题说,“陛下怎么样了?”
苏明扬是少数知道内情的,“过几天要迁去宫外,楚家主找到一名女神医叶姑娘,帮陛下改了脉搏之相,御医诊断皆说命不久于世。这样一来可以降低徐威的防备之心,让他松懈。二来,我们的人已经提前安排在了玉山行宫,控制徐威的眼线,好让叶姑娘能静心地为陛下医治。”
颖阳王担心的是,“医治成功的机会大吗?”皇弟的毒他最了解不过,当年若不是皇弟揽下一切,悄悄布了一个局,今天受病痛折磨的就该是他才对。
二十多年了,当初父皇驾崩时就千万叮嘱他们兄弟要共同对外,将奸臣铲除,还东铭百世安稳。从二十多年前,他们兄弟两就在设法谋划,世人眼中一直以为他屯兵渝州以南是居心叵测,却不知道这些都是烟雾弹罢了。
楚亦点头,“虽然过程艰难一些,但只要没什么意外,陛下痊愈是必然的。”
“那就好,那就好。”颖阳王情绪颇为激动,一直埋在心里的心结,终于有解开的一天。
苏明扬一心为国为民,听到这消息自然也是满心愉悦,整个人常常地呼出一口气,显得意气风发。
颖阳王嫉妒,“苏大人,多少年没见你,你怎么还是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奇怪,这脸……都不变老的?”
苏明扬讪笑,“王爷说笑了。”
颖阳王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我可不会说笑。”他喝了一口水,问,“我儿子怎么样了?”
楚亦说,“最近他会负责看顾行宫那边德清帝治病的事情,少往宫中走。所以宫内的事情王爷要多费心。另外,晋军那几个连队的兵符在他那里,到时候徐威若是起事,一定以为自己手里拿着的是真兵符,届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频频往行宫的方向走,会不会被人发现他的身份?”颖阳王凝眉。
“现在就算发现身份,也无伤大雅。”
苏明扬也觉得,“确实没什么可担心,林深的应变能力很强,徐威抓不到他的把柄。”
“他……哎,当年把他交给司徒家的时候,他母亲就埋怨过我,这些年倒是辛苦他了。”
苏明扬安慰,“林深是能成大事的人,他的才华和能力不应该只生活在温室之中,那样只会埋没了他。日后他不仅要继承王位,等我们这批老臣退下之后,他就是朝中的重要力量,辅佐五殿下稳定江山是他逃避不开的责任。所以,王爷和陛下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想必林深自己也懂。”
颖阳王长吁短叹,“但愿吧。对了,玉珑怎么样了。”
苏明扬说,“有林深暗中看护着,一切都好。”
都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