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珑的脚肿了一大块,有些乌青,她生的白白净净,那么鲜明的颜色对比让人看了都触目惊心。
林深问她疼不疼,玉珑摇头说不,苏小匪喟叹,简直是一个强大的存在,伤成这样居然还能面不改色,镇定如斯。
简单地处理一下,一只脚被裹成了巨大粽子,林深说三天不准她下床,玉珑听了比脚崴了还痛苦。
“这是为你好,要想脚好得快,最好坐躺着休息。”
玉珑要能待得住,苏小匪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果然,“我才不要整天闷在这屋里。”
林深也不气恼,柔和地交代,“容瑄,看好郡主,别让她乱跑。”
玉珑终于拿出她快遗忘在旮旯角落里的皇家身份,别扭道:“我可是郡主,你怎么能这么命令我……啊啊啊!”她身子一动,脚顺便也动了动,结果没有防备地疼到出了声。
林深无奈地瑶瑶头。
夜里,苏小匪为了照顾玉珑的腿,和她躺在一张床上。
说照顾,其实是因为玉珑睡觉极其不老实,打滚翻身踢被子是常有的事,苏小匪担心她一觉醒来自己伤到自己,只好搬了被子枕头光明正大地爬上她的床。
只是苏小匪好像忘了一件事,她自己的睡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经常大半夜地找不着被子被冷醒然后满床铺地在摸索。
乖乖躺好,苏小匪旁敲侧击,“我弟这人啊真是让我不省心,嘴皮子滑溜地像只蚯蚓,整天闲散慵懒没个正经,我爹暗地里都不知叹了多少口气。”
“不会啊。”玉珑困惑,“我倒是觉得他挺好的,这么年轻就有自己的商行,又将生意做到外邦去。人也风趣,相处起来不难,比起我遇到的大部分世家子弟,已经是很好了。”#@$&
听着好像有苗头,苏小匪加把火,“这些啊都是表面,你是没看到过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有时候是真的气人。”
玉龙不以为然,“比起我来,他好太多了,我四岁的时候把我父王养了一池的金池鱼给全都喂死了,五岁用计吓走了十几个妄想进王府的漂亮女孩,六岁就学会了爬墙越户去斗鸡,八岁还因为被逮到我在佛身上刻了字我父王责罚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到现在为止除了嫖娼我哪件没做过。”
苏小匪感到深深的佩服。
原来纨绔的鼻祖在这里,云榕之苏文昊自称是榕城最牛掰最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其实他们错了,火候根本就还不到家。
苏小匪把话题转过来,“郡主你是女子,文昊他毕竟是个要承担起一家责任的男人,总是要稳重些才好。要是能如同林深那般,我也就不必这么担心。”%&(&
结果玉珑说,“司徒林深确实比苏文昊要靠谱得多,人也长得帅。”她不吝夸赞,“在我见过的所有男人中,司徒林深和你家那位算是样貌最好的了。”
苏小匪心沉啊沉,玉珑又提,“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司徒林深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好像就应该认识一样,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他若是对我大小声我都不怎么会生气,要换做别人早被我一拳揍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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