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是一个体力活,虽说只是坐在那儿动动手指,却需要全身的精神力都集中起来。王嫂子哭一会也不敢再发出声来,就怕影响了正在行针的王小哥。
时间过得很慢,外面的人都在耐心等着,苏小匪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动向,心揪成一团。恨不得有通天的本事,把床上的小女孩给摇唤醒。
王小哥行完一套针下来,整个人像刚从水里面捞出来,浑身湿透。王嫂子冲过去扑在床前看宛宛,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急了,抓着王小哥的手歇斯底里,“宛宛她怎么样了?我女儿她怎么样了?”
“我用银针压住了宛宛的毒,可是……”王小哥揉揉太阳穴,艰难道:“可是……恐怕还暂时醒不过来。”
王嫂子听着就要晕厥过去,苏小匪眼疾手快地在后面扶住她。
苏明扬问:“是什么样的毒蛇?”
王小哥略显无力,“是百色王,毒霸道的很。我在这生活了十几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蛇,今天第一次见,没想到遭罪的就是宛宛。”
苏明扬噤声思索,苏小匪扶着王嫂子,问:“有可以解的法子吗?”
其余两人不约而同,“有。”
“是什么?”连王嫂子也复活过来,追着问答案。
苏明扬深呼一口气,“桑衔草。”
听起来好像很普通的样子,“很难采吗?”
“不是很难采。”苏明扬说,“是根本没地方可以采。”
太绕口,她没太听懂。
王小哥一脸菜色地解释,“桑衔草冬季才有,现在正值炎夏,若是要等到寒冬,宛宛恐怕……”
“不!”王嫂子濒临崩溃,“不会的。”
双脚没法站稳,全身的重心不断在变化,苏小匪费力地扶着她,王嫂子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王小哥忙得焦头烂额,冲过来就要掐人中,苏小匪扬手阻止他,说,“让嫂子先休息会儿吧。”
“好。”王小哥没什么心情,说话比平常淡了三分。
她说,“除了去摘,还有没有什么途径可以取到?”
“没了。”王小哥绝望,“现在没听说哪里还存有这东西,就是皇宫大内也不见得会有。”
“宛宛还能撑多久?”
“毒会慢慢游走,若是没有桑衔草,最多不出一个月……”
大家无能为力,只好拍着王小哥的肩膀让他放宽心,其实这也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形式话,见过谁家孩子在生死关头还能宽得了心的。
她摸了摸宛宛的头,给睡梦中的小姑娘掖好被子,和苏明扬一道走了出来。
“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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