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匪胸口开了个窟窿,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和海尘大眼瞪小眼。
“看来施主恢复的不错啊。”
苏小匪客套地笑笑,“承蒙大师关照。”
海尘谦虚,“是施主吉人自有天相才对。”
“不不不,定然是大师的这清宁寺佛光普照,小女子实在三生有幸。”
“老衲先前说施主必会再来,施主偏生不信,这下可是服了。”
“大师佛法精辟,道行高深,实在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揣测得了的。”
这马屁拍的海尘很是舒服,不过他还是虚心地摆摆手,“施主谬赞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小匪说话间逗得海尘直笑,长胡子颤啊颤。海尘赞她,“施主真是个妙人。”
苏小匪却不敢笑,她脸部表情的动作一大,就容易扯到伤口,于是只能使劲抿着嘴控制情绪。
“大师,你看看我这伤,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躺在床上久了,整个人的骨头软的都快要散架了。
现在天气渐渐闷热,五天不洗澡已经是她的极限,再这么待下去,她真怕自己给自己闷出病来。
海尘捋着胡子下定论,“起码还要一个月的时间。”
“什么?!啊啊啊啊啊……”苏小匪情绪一激动,疼得哇哇直叫。
紫荆赶紧扑过来,不禁责怪,“小姐,都叫你别动了,你看你弄得自己龇牙咧嘴的还得叫我们提心吊胆。”
苏小匪含着被子嘤嘤哭泣,真是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她现在已经沦落到被紫荆大声教育还不能还口还手的地步了。
“怎么了怎么了?”外头正准备进来的苏文昊听到苏小匪哇哇的叫声,火箭般地冲进来,看到苏小匪痛苦的表情,心提到嗓子眼。
“大师,我姐她这是怎么了?”
“没事。”老和尚慈祥地笑笑。苏小匪怒眼瞪他,老秃驴,不准打小报告。
海尘无视她凶神恶煞的眼神,淡淡道:“苏施主听到自己一个月不能下床的消息,一时间过于激动便扯到了伤口。”
苏小匪内心流泪不止,老和尚你真是专业坑患者一百年啊!
苏文昊听到这个理由,比紫荆还要啰嗦和愤慨,一把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气急败坏毫无形象地教训,“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个月不下床怎么了,一个月面对着这间小屋子怎么了,一个月不能接触外面的花花世界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要丧命上西天去了,要不是我和司徒哥到的及时,你现在还指不定在阴曹地府和鬼差唠嗑呢,还能在这儿吃好喝好睡好?我告诉你,这一个月紫荆会牢牢地盯着你,要是敢让我发现你偷偷下床或者是又哪儿激动了,我……我我我……我就使劲地罚紫荆!”
苏小匪被骂得狠了,气势一下子弱下来,低声控诉他,“你这是连坐,是不对的。”
谁知道苏文昊理直气壮,“你是我姐,有责任阻止我犯错,只要你乖乖地养伤,紫荆自然不会有事。”
威胁啊威胁,简直是赤罗罗的威胁!
她只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最后进门的林深身上。
瞧瞧她这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一个月都不准她下床,真心是会闷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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