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渐而实现与付洁同居的心愿?
当然,他有这个想法,也并非单纯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些生理要求。更重要的是,他期待早一天与付洁修成正果。自己的父母,不也正如付洁的父母一般,焦急盼孙吗?婚姻之事一日不解决,双方的父母便一时静不下心来。
更何况,付洁父母因为自己醉酒一事,对自己颇有成见。如果不厚着脸皮深化与付洁的恋爱关系,那就会夜长梦多,恐其生变。
付洁见陆辰不肯起身,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不病不去看,会变成大病!
陆辰强调道:就中了风寒,小事一桩!
付洁轻咬了一下嘴唇,说道:我给你收拾一下床铺,你多长时间头疼能好?
她怎会有此一问?
陆辰苦笑:这东西……问题是……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付洁义正辞严地道:那就去看医生!
陆辰一怔!刚才付洁对于自己头疼一犯,表现出万般焦急。而此时,她脸上洋溢出的表情,绝不单单是焦急的成分。
莫非,付洁看出了自己的装病?
陆辰支吾地道:应该……大概……很快就能好……现在已经好转了一些了,比刚才。
付洁冷哼了一声,脱口却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陆辰猛地一愣,却也故作糊涂:什么……什么酒?不能喝了不能喝了,刚才在付贞馨家里喝了这么好的酒,都犯头疼,还喝?
付洁猛地一皱眉:真有你的!我也是拿你没办法!这事儿要是付贞馨知道了,非得拿你试问。这么珍贵的酒给你喝,你还犯头疼!
陆辰笑了笑:可能……不是酒的事儿。
付洁指了指陆辰的胸口:那就是这里面的事儿!
陆辰摸了摸胸口处,心想付洁果然看出了自己的装病。
但倒无妨。看出来就看出来,能奈我何?脸皮就是这么厚!就是想赖着不走!
付洁抱着胳膊原地筹备了须臾,突然转向陆辰,说了句:唉,现在一点儿困意也没有。
陆辰一怔,不明其意,随口附和:我也是。不怎么……困。
付洁伸手指了指酒柜:家里还有两瓶好酒,陪我喝一杯?
‘还喝?’陆辰瞪大了眼睛。正所谓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陆辰虽然求之不得,但是付洁却在这个时候提出要与自己一起喝酒,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更何况,刚刚在付贞馨家里,已经喝了不少。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付洁淡淡地说了句:是红酒。心累,陪我放松一下呗。
陆辰点了点头:好,好!我去拿!
他屁颠屁颠地站起身,走到酒柜跟前,里面的确摆放着各类名贵的红酒和白酒。
陆辰正想问开哪一瓶,付洁却突然说了句:怎么,头不疼了?
陆辰心里一惊,坏了,中计了?敢情这付洁突然提出要陪她喝酒,只是为了让自己主动露出装头痛的破绽来?
阴险,真阴险!
‘好……好多……好多了……’陆辰支支吾吾地捂了捂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