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二人都是相当尴尬。
对于陆辰来说,更多的是疯狂。今晚的遭遇,已经让他快要变成神经病了。
在某些程度上来讲,他杀包时杰的心,都有了。
爱情,有时候是自私的。这一点,任何人都不能否认。陆辰扪心自问,自己做事很讲原则,不偷不抢,对任何人没有坏心思。但是倘若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自己,挑战自己的底线,那么他也决不会吝惜使用一切手段进行报复!就像黄锦江,就像包时杰!
但此时,任凭他喊了很多遍,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包时杰哪去了?
房间就这么大,能搜索的地方全都搜索了,他难道从人间蒸发了不成?
抑或,真的是自己先入为主判断失误了?
陆辰叼上一支烟,又疯了似的挨个房间寻找,但最终仍旧是徒劳无功。
付洁已经坐回到了沙发上,见他面无表情地叼着烟,说了句:闹累了没有,坐下休息一会儿。
陆辰倒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望着付洁:你现在可以公布答案了吧。
付洁反问:什么答案?
陆辰道:他,在哪儿!为什么还不让他现身?非要跟我这种捉迷藏的游戏吗?
付洁用拳头的拳眼处,砸了几下额头:没有人在跟你玩儿这种游戏!反而是你自己,一个人在玩儿。如果你还没玩儿够的话,可以继续。但是我还是要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家里没有任何男人,我付洁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不懂我。
一句‘你不懂我’刹那间触痛了陆辰的心扉。是我不懂你,还是你根本不想让我懂?
陆辰倒是很想去相信付洁的话,但是今晚所遭遇的一切,又让他实在无法去相信。
付洁轻叹了一口气,面色显得有些疲惫:如果你还不死心,我随时奉陪。我还是那句话,我家里没有别的男人。你不能因为仅仅是看到了烟头,就断定包经理在我家里。还有那件衣服,我是真的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落在阳台上的。
陆辰点了点头:好!就算你这两个解释成立,那么我问你,刚才那一阵声音是怎么回事?
付洁淡淡地说了句:大自然到处都有声音。风吹的。
‘风吹的?’陆辰冷哼了一声:你的解释,还能再滑稽一点儿吗?风,是什么动静,我辨别的出来。
付洁道:刚才那阵风很急,我在窗台上放了一个……一个鞋盒。风把鞋盒吹到了地板上。就这么简单。
陆辰顿时愣了一下,在心里做出各种分析后,陆辰反问:是真的?
付洁催促道:不信你自己可以去卧室看。现场,还在。
陆辰狐疑地望着付洁,他倒希望付洁这种解释,便是事情的真相。尽管,这种说法,听起来的确是有些滑稽。
试量了再三,陆辰站起身,走进了卧室。
果不其然,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墙角处,有一个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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