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不知,从一开始,从他们相遇开始,他便将她归为圈中猎物,看着她痛苦,看着她无助,再佯装好人般伸出援手,让她像个傻瓜一样入了套……
过往的种种,就如黑白电影,不停的在脑海里放映。
她表情麻木的坐在那里,眼睛酸胀不已,很想哭,却没了眼泪……
紧咬着颤抖的唇瓣,她深吸一口气,隐忍着脚踝的疼痛,站起身准备穿上外套到楼下去买点药,这个时候,她能靠的只有自己,不是吗?
脚踩在地上,扭伤的地方拉扯着疼痛不已,让她甚至不敢将左脚放在地上,可她没有办法,只能忍着疼痛,套上衣服,急急忙忙出门。
她的脚好似越发严重,让她根本不敢将左脚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下了楼梯,走到药店买了扭伤的药。
从药店走出来之际,寒风袭来,吹得她打哆嗦,她步步艰难的往回走,从不曾想过,那么害怕疼痛的自己,能忍着痛走那么久……
那么怕痛的她,也能强忍着这股子钻心的痛,走那么久……
身边过客匆匆,华灯耀眼,一派盛世繁华,唯有她的心里凄楚寂寥。
陈念汐艰难的上了楼梯,要拿出钥匙开门,掏了许久,都没找到房门钥匙。
忽而想到适才走太急,竟忘了拿钥匙。
她长长的叹气,想必今晚是进不去了。
楼道的灯为感应灯,若楼道恢复寂静,便会漆黑一片。
挫败茫然的坐在门口,手机未拿,钥匙没拿,身上就这么丁点零钱,够她去哪里?
哪怕是一个简陋的旅社,恐怕都不能入住。
将脸蛋埋在双膝间,她整个人隐匿在黑暗里,唯有少许月光洒落,让她显得更加哀凉。
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才会这么落魄吧?
殷勋这个时候,会在哪里?
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想到此,酸胀而痛的感觉满溢心间。
于他而言,她也许可有可无,亦或者他只希望她像个木偶。
如若不然,她便什么都不是。
也许是想的太入神,导致她没有注意到有脚步声在靠近。
直到感应灯忽而亮了,直到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在附近。
抬首望去,他站在楼梯处,投眼在她伶仃可怜的身影上……
灯,再度灭了。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他的眼神。
殷勋哪怕咬咬牙硬着心肠决定不理会,可适才看见她一路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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