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时的模样。
“老爷。”桑卓收了伞,走进厅堂,“月底,我...”
桑卓低头思考着什么,又将那薄唇抿进去,停留了一会便抬头:“我想带着姝儿进京闯一闯。”
“那里的朋友说有间上好的铺子,想去盘下来。”
楚老爷转头问姝予的意思:“卓儿我是放心的,可是你为父实在放心不下啊。”
姝予也急着去见李韶安,开口:“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女儿也是跟着桑先生去的,有他在您还放心不下啊!”
“可你还...”
楚父还在担心着,就被桑卓打断:“楚老爷可以放心,桑卓一定舍命护她安好。”
“不是那个意思,卓儿你要是有什么好歹,我也是不安心的。”楚老爷叹息了一声。
“爹爹,等过些时日女儿便将...”
“过些时日,我们在那里安顿好了,楚老爷可以去看看姝儿。”
姝予转头冲着桑卓皱了皱眉,后者轻轻摇头。
楚老爷没继续说什么,冲外挥了挥手:“去看看你娘吧,哎!”
姝予扯着桑卓往外走,爹爹应该是后悔的吧。桑卓为她撑着伞,两人往佛堂的方向去了。
楚老爷在姝儿十岁那年,接了一位女人进府,姝予的娘亲见了那人之后就直接搬去了佛堂,这四年一步未曾踏出。
桑卓也是后来慢慢了解,那女人是楚老爷的青梅竹马,两人是暗定姻缘的,可楚家为楚老爷选了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那女人本是想嫁来做妾,可楚家只许他娶一个妻子,那女人等了几年便嫁了人,嫁过去不到一年丈夫就去世了。
楚老爷听说这件事寻她寻了好久,也不知是看她可怜还是余情未了,也没同姝予的娘亲商量,竟直接接进了府里。
那女人也是个不长命的,住进楚府就染疾卧床了,慢慢地重病不起,去年便去了。
楚老爷将她厚葬了,碑上刻的是知己,姝予不忍心看着娘亲终日在那佛堂里,每日去劝,可这解铃还需系铃人,楚老爷也是个直性子,每次来都气冲冲地回去,这人还是没从佛堂搬出来。
“你怎么今日就提了,不是说商量一下么?害得我都没准备。”姝予嗔怪着说道。
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若同她商量,怕是不会让他跟着的,桑卓看她一眼:“只是突然想到了,就说出去了。”
“不过这结果不是好的么?马上就到月底了,你也可以早些看到韶安了。”
“也是啊。”
姝予的心思就是简单,她去京城是为了李韶安,如今不管过程怎样,她也是可以去京城的了。
“可为什么你也要去啊,临安的铺子不管了?”
“明日你和我上街把铺子转接给可靠的人吧,短短五日铺子也盘不出去。”
“那你也是可以不用去的,我去了就...”
桑卓停下了脚步,冲着面前的院子努了努嘴,接着打断了她:“到了,进去吧!”
“欸,我还没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