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娣一直在微笑,看得出来她感觉挺好的,秦舞阳由衷地祝福他们能修成正果,人这一辈子很难找到一个爱的人,这个时候,他的眼前就有个影子浮现了。
一顿酒喝完,胡翰林已经满嘴胡话了,说什么总有一天要把武志军给整残了,秦舞阳发现胡柏闯和林友娣脸上的神情就有些不大自然,赶紧让找车送胡翰林回去睡觉去。
林友娣也借去卫生间离开了,胡柏闯这个时候才道:“过两天我就跟小林去领结婚证了。”
秦舞阳笑着举杯:“喜事,值得庆祝。”
胡柏闯笑了笑,道:“你对这事怎么看?”
秦舞阳愕然道:“什么怎么看?”
胡柏闯道:“有点议论,说我是白眼狼,抛弃结发妻子,诱.惑下属。”
秦舞阳笑了笑:“胡镇,其实吧,发表这些言论的人,就是蛤蟆。你看那些蛤蟆在草地里呱呱直叫,等你过去找他们的时候,一个个都不敢吱声了,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所以啊,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感觉。”
胡柏闯吃了一筷菜,道:“蛤蟆?对,就是一帮蛤蟆,别的蛤蟆不咬人,可是这些蛤蟆咬人啊。”
秦舞阳知道他的意思,这些言论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上级主要领导的看法,尤其是在年底这个“动人”的敏感时期,一句好话或许一句坏话完全可以左右领导对干部的调整方向,胡柏闯是在担心这个。
对于这些,秦舞阳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也不便于多说什么,在政治抱负和追求上,大多人的方向是一致的,那就是进步,但是具体进步的途径和方法各不相同,而且秦舞阳也是初入仕途,他能够提供什么建议?
散了的时候,雪已经下大了,饭店离镇里的宿舍并不远,秦舞阳竖起了衣领走在纷飞的大雪中,脚下的雪就如棉花一般柔软,此时的他心里也是软软的。
喝了酒的缘故,觉要好睡一些。一觉醒来,天已经有了些黑影,坐起来洗了把脸,习惯性地看向了小宾馆,除了庆祝元旦那四个灯笼在路灯下很显眼之外,黑灯瞎火的。看来今晚的晚饭又成问题了。
中午只喝酒,并没有吃多少菜,肚子不觉就有些饿了,撕开方便面去下,却发现微波炉怎么也开不了,泄气地扔了方便面,秦舞阳陷入了一种孤寂之中。
推开宿舍的门,走道上的灯泡已经坏了好几个,只有厕所顶上灯的还发着幽暗的光,这层楼甚至于整个办公楼都没有人了吧?
秦舞阳点了一根烟,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烟真是排遣孤寂的好朋友,只是还没吸上几口,李俊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秦舞阳,回老家没?没有啊,吃了没?没吃呢?太好了,我正从萧山回来,雪特么的太大了,不敢走了,马上到悦丰,你安排啊。”
听着李俊峰命令式的安排,秦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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