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蕊辛继续装可怜哭诉,以此来点燃苏澈的怒火,她说:“以前我在家的时候,我这个曾经的嫂子就经常怂恿我爸妈,让他们不给我零用钱,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搞得现在身体也不好,现在她和我哥离婚了,没想到还是不肯放过我哥,要破坏他和他初恋情人的关系,还把这件事情怪罪到我的头上,我妈又听信了她的话,现在她要来找我的麻烦了。”
苏澈开了一天的会,不免对沈薇这个在陈蕊辛口中麻烦不断的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厌烦,他恼怒道:“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人抛弃的下堂妇而已,在你们陈家可能还有一席说话的余地,你之前说什么?她水性杨花攀上了顾朝承?哼!别说现在顾家还没有承认她的身份,就算有一天她成了顾家的儿媳妇,也不过是个平民的太太,有什么资格来找你的麻烦,活的不耐烦了?”
说着说着,苏澈越发觉得自己身为市长的尊严被一个女人给挑衅了,怒火极为旺盛。
见苏澈真的生气了,陈蕊辛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起身让服务员开了一瓶红酒,安慰苏澈先消消气。
沈薇带着舒远香来敲响豪景酒店总统套房的房门时,苏澈正和陈蕊辛喝着82年的拉菲庆祝肚子里面这个孩子的到来。
舒远香也大着肚子,虽然风情万种,可苏澈可不敢对孕妇做什么。
他的目光在沈薇身上不断打转。
沈薇今天打扮的非常隆重,脸上的妆容也十分精致美丽,舒远香还以为她脑袋突然想开了要来巴结市长,脸上的花都笑开了,立马走上前热情的为她们介绍。
不得不说,她是非常美的,只是这种美中带着一种桀骜不驯的味道,苏澈在见到沈薇的第一眼就认定了这样的女人并不会为他这折服。
而且这段时间以来,陈蕊辛为了让苏澈对沈薇的映象恶劣,吹了不少枕边风。
苏澈冷笑了一番,轻蔑的以为她打扮的这么隆重是为了勾引自己来的,越发的瞧不起沈薇。
眼睛瞧见了杯子里面刚刚醒好的红酒,神使鬼差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直接将杯中剩下的酒从沈薇的头顶浇了下去。
沈薇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措手不及。
清冷的眸子里反射出幽幽的目光,她和这位市长素未谋面,而且走进来还没表明意图,苏澈就直接一杯红酒浇下来?
冰冷的红酒从头发间流下去,有种刺骨的寒冷。
舒远香看了这一幕,并没有为她打抱不平的心疼,反而顿生对这个‘弩钝’女儿的不满。
苏澈愤怒的把杯子往地上一摔,砸了个稀巴烂,指着沈薇怒骂:“你算个什么东西,再用你那阴险的眼神看着我,我立马叫人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仗着有顾朝承那个小子撑腰你就觉得了不起了,竟然敢欺负我的女人,连顾青那个老东西找上门来,都要给老子乖乖敬酒,你还敢不知道天高地厚?”
顾朝承的爸爸叫做顾清。
这个名字曾经是江城无人不知的,现如今提起来,也无有不敬佩的。
沈薇从包里拿出手帕,将脸上的红酒都擦去,刚做好的头发因为这一浇全部都垮了下来,湿哒哒的黏在肌肤上,十分难受。
她赔笑说:“苏市长,您千万不要为了我这样的小人物而消气啊,我惹恼了蕊辛是我不对,今天我过来就是特地为了和蕊辛之间的矛盾而负荆请罪来的。”
苏澈见沈薇服软了,还不肯放过她,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被陈蕊辛一把拉住。
她打量了沈薇一眼,有些不甘心的说道:“老公啊,算了算了,我们不要和这种小人计较。”
没有顾惜在旁边,陈蕊辛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拿捏好尺寸,毕竟沈薇手里面还有很多她的犯罪证据,现在已经弄的沈薇很没有面子。
如果苏澈太过刁难,搞得沈薇以为没有一点和解的机会,然后拿着这些东西走了,那就适得其反了。
她平息了苏澈的怒火,温言软语的将苏澈劝到了旁边的房间里面。
沈薇悄无声息的笑了笑,那里有她专门为苏澈准备好的“陷阱。”
不不不,也不能说是陷阱。
一个和陈蕊辛如此相似的女人,可以说是能够缓解苏澈长期无法释放的怒火,想起等会要见到的精彩情景,沈薇不禁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比陈蕊辛还要恶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