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需要多少?明日我顺来。”刘老头一激动,说错话了。
顺来?重紫注意到这严肃的字眼,莫非这些书非他的?
非他或者是他,管她屁事,当即应道:“越多越好。”
“成!明个姑娘此时此刻此地来取。”说罢,刘老头丢下一摊子杂物,提着他的破酒壶,哼着他那专业小调走了。
“老朽砸锅换酒喝呦,喝完国窖,喝贡酒喔……”
重紫黛眉一挑,望着他略显伛偻的背:“不需要付定金么?”
“姐姐,我饿了。”重小焰扯扯她的衣袖,眼睛睁得大大望着她,又萌又帅,可爱爆了。
“吃饭!”重紫道出两字,走向一家酒楼里。
“你们听说了吗?重家大小姐傻病好了。”
“从重府里传出来的消息,说那位大小姐其实不傻的,之前啊,都是装出来的。”
“哎呦,心机可真深哪,怪不得重家那三小姐最近老受伤,原来是她搞的。”
“听说在重宗主寿辰上,重大小姐亲手扒了一女子的衣服”
“真可惜,早知道那天去重家看裸。女了。”
“重大小姐岂止扒了一个女子的衣服,只要长相比她漂亮,她都扒了。”
“重大小姐那么丑,重家其她女眷肯定个个比她漂亮,我要去看裸……女。”
“我也要去看……”
说者有心,听者无意,重紫默默咽一口血,站起身一脚踏在板凳上,霸气威武范尽显,大声道:“兄弟们,你们听说了吗?重大小姐不仅喜欢扒女人衣服,还喜欢扒男人衣服,柳成风知道么?当日被她打成残废,虐得半死,终身不举!”
不举……在场的男人默默缩腿。
酒楼里静默了三秒钟,随即喧哗声再次响起,议论声之大,似一窝蜜蜂嗡嗡,具体说什么重紫没听,但听清楚了一句:重大小姐真是个****。
是非****,重紫懒得和他们争论,只道是:天若有情天亦老,贱人犯贱不可饶,风萧萧兮易水寒,我送贱人步云巅。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姐姐!”重小焰怒了,胖胖的小手攥成拳。
重紫瞥了他一眼,“淡定!记住,我们永远阻止不了流言蜚语,却有办法垄断贱人口舌。”敢说这些传言,不是重柔那牛奶婊故意怂恿的么,你们信吗?反正我不信。
“记住了,姐姐。”重小焰点头,狠狠咬了一口鸡腿。
“撒尿不?”重紫问,手上提着一壶酒。
“撒!”
从茅厕回来,重紫手中所提酒壶显得有些沉淀,她走到那群八卦男桌前,一拍其中一男肩膀,道:“兄弟,你他妈好啊!”
那男人一愣,随即回道:“家母甚好。”
“你他妈好,才是真的好!”重紫抢来他的酒杯,“来,兄弟,尝个鲜,三十年金典陈酿。”其实是重小焰三分钟尿的。
“多谢侠女。”那男人见重紫豪爽冲天,不屑于男人本色,当即便热乎起来。
“客气客气。”重紫道罢,又转向另一八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