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办法。
可想而知,大公主心里有多急。平时也到处烧香拜佛。这一回听祁国公夫人说得有板有眼,哪家哪家妇人成亲多年没生养,结果去莲音寺拜了一回观音娘娘,回去就怀了孕。于是二话不说,就准备初一那天去寺里烧香。
除了大公主上香这件事云泽安不知道,消息不甚灵通的可怜的他更没想到,卫国公夫人何雅静,在莲花山上走到半道,就忽然感觉头疼,于是转向不远处的一处庵堂,找了个地方歇息,并没有上到山顶的莲音寺去拜佛。
欲要干坏事的云泽安好歹也是当官的,手下有那么几个能干的,并不需要他事必躬亲。而且为了避开嫌疑,他也并没有到莲音寺去,而是找了山脚的一处农家落脚,派了两位最能干、最灵机、武功也最强的的手下去执行任务。
隔了大概半个时辰,派去打探消息的手下便来回报,说成功了。庙里一个贵妇,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发了疯,自己脱了衣服,抱住旁边正敲打木鱼的和尚就想行那羞人之事,幸亏身后丫鬟婆子拉住了她,才没污了佛堂。不过在场的除了那贵妇,还有其他来烧香的人,她这羞人的一幕,被看了正着。这位贵妇的名声,可算是毁了。
云泽安听了,大喜,哈哈笑道:“总算出了我心头一口恶气。”又道,“一会儿回去,我就催二夫人将那衣服绣好。等那女人被休,就投到那府里去。”
那手下拍着马屁道:“都这样了,那女人怎么还有脸活下去?怕是此时就找个地方投缳自尽了。”
“那就更好了。”云泽安咬牙切齿地道。
几人等了一会儿,却见那去办事的手下迟迟未归。云泽安感觉不妙,叫道:“别等他了,咱们先回去。”又怕手下寒心,解释道,“反正他也认得路,脱了身,自己会回去。”
可没等他这话说完,外面便有人一拥而进,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几人擒了个正着。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可是朝庭命官,你们怎么能胡乱抓人?”云泽安心里惊慌,嘴里拼命地叫了起来。
身后之人冷“哼”一声:“你是哪国奸细?竟然胆敢算计大公主!”
“大公主?”云泽安一愣,嘴里叫得更为起劲,“不是我,不是我。我是云泽安,彭城南安人,四年前中探花,现为池县县令,怎么可能是奸细?不信你去查。”
“哼,是不是奸细,公堂上说去。”那人将他绑好,用力一推,“走。”
云泽安也知道此时挣扎没有用。只一心期盼着是抓错了人,到见到京城府尹便一切明白——京城府尹王大人,在秦若彤在世是他是见过一面的,那王大夫对他印象极好,还不断地夸他才华横溢。云泽安相信,他一定会还自己一个清白。要知道,他陷害的是卫国公夫人,可不是大公主啊。
然而到了大堂上,看到被五花大绑明显被用过刑的那两个派去执行任务的手下,再听府尹把案情一说,云泽安顿时绝望了——他这两个最能干、最聪明的手下,下药下错了人!
十月初三早上吃过早饭,瑞王府正院的厅堂里,瑞王妃正对三位儿媳妇道:“……大附马虽说家族没落,却也是个侯爷。原先聂贵妃把持后宫,大皇子又有希望当太子,就算大公主骄蛮任性,他也只得忍了。可现在,他可忍不住了。今天早上,就闹到了养心殿,希望皇上能允许他将那三名妾氏和一双儿女接回府中。虽说聂贵妃哭闹得厉害,但皇上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至于大公主,以后恐怕也只能在家吃斋念佛,再没脸四处嚣张跋扈了。”
说着,她笑盈盈地看了叶琢一眼。
“如此一来,三弟妹以后出门,可就安全多了。”何雅茹则转过脸,微笑着对叶琢道。
叶琢站起来对着瑞王妃和何雅茹两妯娌福了一福:“叶琢多谢婆婆和两位嫂嫂的维护。”
叶琢这话虽然没说明白,但瑞王妃却明白她指的是这一次对付大公主的计谋里,她们所出的力。
“婆婆。”叶琢对瑞王妃道,“我想进宫去看望玉妃娘娘,您看我什么时候进宫比较合适?”
自从知道杜浩然是穿越人士,叶琢就急于把这个秘密跟顾尘分享,也想跟她商量一下要不要把龙石种玉料给杜浩然。但有了上次进宫的危险,瑞王妃和杜浩然一直不同意她进宫去。所以一直拖着。
可现在是十月初三了。无论如何,她得在十五之前进宫一趟,见上顾尘一面,把杜浩然这事告诉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