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余下的安平王容越等人也跟着喝了起来,给足了郑钧的面子。轮到最下面的南楚王容炅,以及怀江王容情时,略显尴尬。
因为不知为何,一名侍女不小心倒酒时,竟然将酒水泼到了南楚王身上,还未等容炅出声,就吓得下跪认罪起来。
“滚!这点事都做不好!”怀江王容情冷冷说了一句,转过身望着南楚王容炅身上的湿渍,又将吓得要离开的侍女叫住,“还不带着我们去换衣服!”
“是是,请两位王爷跟着奴婢去行宫换衣服。”侍女吓得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也跟着胆颤。
“南楚王跟怀江王这怎么了?”郑钧端着酒杯,看似一脸笑意的走了下来,但眼底的冷意不要太明显。
容情刚要说什么,被容炅拦下,出列,迎上郑钧,道:“侍女不懂事打翻酒杯,容本王下去换身衣服再过来。”
郑钧这才留意到南楚王身上的湿渍,冷意微缓了一些,眼角留意到一边胆战心惊的侍女,冷声道:“来人!将这个不长眼的侍女拖下去乱棍打死。”
此言一出,下面上前两名侍卫便走向吓得求饶不止的侍女,“请大都督大人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还不拖下去!”
随着郑钧一声令下,两名侍卫不管侍女哭得如何凄惨,直接拖下去了。
这一招杀鸡儆猴,让怀江女容情只想发笑,都说郑钧当上大都督后,越来猖狂,果然如此,当着他们兄弟俩的面竟然还敢用这一招,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也不要怪他们来日下手狠!
“大都督,容本王及怀江王一同下去换身衣服。”
大都督郑钧未出声,审视的目光扫过南楚王容炅,以及怀江王容情。除了容情的表情有些不服外,容炅像是怕了一样,目光收敛许多,也露出了臣服的意思。
郑钧很是满意,这才松口,道:“去吧,本都督还等着两位王爷过来敬酒。”
容情差点没脱口而出一句,你配吗?
就被容炅暗处狠狠瞪了一眼,才低着脑袋,没作声,听着哥哥容炅软声细语的应道:“好好,本王去去就来。”
两人离席后,前往行宫的路上,经过御花园时,容情见四处无人,才忿忿不然的说道:“哥,你干嘛要对着那人低三下四的,我们何曾对哪个人这样卑微过!”
“这里是京都,不是我们边境!”容炅不悦的目光看着容情,刚才如果不是自己拦着,这个弟弟非得惹事不成。
容情哼哼两声,倒也知道容炅话里的警告。
两人正往行宫走去,却不料一身凤服华贵的女子领着一行宫人往他们这边走来,想避开时,已经晚了。
在后宫能着正黄色的凤服者,除了皇后,别无她人。
按品阶,两人都得行礼。
“臣南楚王,怀江王,给皇后娘娘请安。”容炅,容情避在路的一边,单脆跪地,行礼道。
“青芽,让他们去那边等着。”
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容情觉得似乎在哪听过这声音,突然想到什么,抬起眼眸,看向皇后,与脑海那人果然一致,顿时脱口而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