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们想闹事,皇帝自然是要忍让三分的,但叶不是皇帝,也没同这些混吃等死的勋贵祖先们一起打过江山,所以他对这些人是可以零容忍的。
叶很清楚,一旦这些人跑到皇宫外面去闹,锦衣卫根本不敢把这些人怎么样,而之前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用在他们身上也同样不合适,所以必须提前动手。
接到奏报后,叶立刻命西厂番子出动,将所有参与的勋贵全部拿下。
罪名都是现成的,而且还要加上一条最唬人的、谋逆。
当一群打着哈气,却又群情激愤的勋贵们从侯府出来时,就赫然发现门外已经站满了西厂番子。
西厂番子们根本不给任何人发飙的机会,一拥而上,两人侍候一个,弄个黑色头套往脑袋上一套,然后往马车里一塞,转眼间就将所有人抓了个精光。
事起突然,以至于这些遗老遗少们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像塞豆包似的装进车中拉走了,包括赵南起和侯赢、杨万青在内,一个都没逃掉。
别说是永定侯府的家人了,就连过往的百姓都看蒙了,这些西厂番子们胆子也太大了吧?怎么什么人都敢抓?
消息传播很快,仿佛是在转眼间一般,整个京城就都收到了消息。
有遭受过欺辱或是有冤不能伸的普通百姓们,顿时就敲锣打鼓地庆祝起来,然后纷纷赶往西厂所在地,跪在西厂外请求叶公公给他们做主。
叶此举太过突然,得到消息后,满朝哗然,谁也没整明白叶此举是要干什么?
杨嗣昌率先代表朝廷和内阁找到西厂,张维贤也紧随其后而来。
昨天张维贤还曾提醒叶,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叶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手,这不是要把他自己的路走绝吗?
而且别看这些勋贵们现在混吃等死,可每个人不论是在军中还是朝堂上,都有着盘根错杂的关系,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是相当的严重。
此时的西厂外,已如同开了锅一般,人声鼎沸,吵吵嚷嚷,其中有来求叶做主的苦主,还有不少这些勋贵们的家人,更有一些看热闹的在外围站脚助威,又岂是一个乱字能形容的...
外面热火朝天,西厂大堂内却很安静,叶神色平静地坐在主位上,杨嗣昌和张维贤分坐左右,脸色却是相当的不好看。
“叶公公,你这是要干什么?要是个别人有罪,你抓也就是了,现在几十个公卿显贵被你一古脑的抓来,这是要出大乱子的,赶快把人放了吧!”
杨嗣昌苦口婆心地说着,他现在都快被叶折腾出精神病了,这小太监也太能作了,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张维贤也皱着眉头说道:“不经有司讯问就直接抓人,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怕是你现在想放人也晚了,这样吧!如果你现在肯放人,老夫就舍了这张老脸,帮你圆了这个场”
叶原本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眼神在扫过张维贤的时候,终于有了丝暖意。
其实在坐的这两个人,都不能算是外人,只是这件事注定不能按着他们的意思来了。
“老国公,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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