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秋往,弹指一挥间十年的光阴匆匆而过,曾毅已经二十三岁了,他已从一个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年蜕变成成熟稳重的青年,脸庞早已褪去年少时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阳刚。一米七八的身高再配以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足以吸引任何少女的目光;剑眉之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眸,眉宇间透出一丝正气;行为举止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十年的时间中,爷爷将一身本领尽授于他,洪拳、太极、轻功、暗器、内力等等。曾毅接受力相当之快,领悟力也超强,别人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领悟的东西他只需要两三天就可以全部领悟,所以短短十年的时间,他就掌握了爷爷所传授给自己的本领,而且还有超过爷爷之势,闲暇之余又跟随老师学习文化,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的知识曾毅已经全部掌握,现在正学习大学的知识。可以说这十年中,曾毅是过的相当的艰苦,每天供自己休息的时间不足五个小时,可他并不觉得累,因为有爷爷的疼爱。只是这十年中,曾毅不免有时感到奇怪,为什么爷爷身边没有其他的人,也不见有人来探视爷爷,难道爷爷家里就他一个人吗?曾毅也曾向爷爷询问起此事,而爷爷总是哈哈一笑不了了知,最后实在别曾毅逼得急了,就推托说到曾毅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此时已值深秋,木屋前的深潭边,曾毅面对一棵碗口粗的大树而立,对着大树猛然击出一拳,大树摇了几摇就停止了晃动,曾毅面露微笑退后几步。几秒后,大树嘎吱一声从中间断为两截轰然倒地,曾毅随手从树上折下一截树枝对着潭边的悬崖抬手一挥,断枝犹如闪电一般疾驰,深深插入悬崖的石块之中。突然曾毅的耳朵动了几动,随后几个纵身便出现在了深潭的另一侧,手里正抓着一只野兔得意的笑着,看来今天晚上又有得加餐了。
自从和爷爷学了轻功以后,餐桌上每天都少不了野味,像什么野鸡、野鸭、野兔等等,当然这些功劳都出自曾毅之手,有一次曾毅甚至扛回来一头野猪,但被爷爷训斥了一顿后就放了,爷爷告诉他天地万物一草一木皆有生命,不可为了贪图口欲而乱杀生灵,凡事都应适合而止,这些曾毅都一一记在心里。
一直站立在院中看着曾毅的符青龙微微点了点头,眼里露出一丝赞许,但转瞬换上了一幅失落的表情。
“看来,他是该离去的时候了。”符青龙喃喃自语了一声转身走进屋子,背影显得有点萧瑟,脚步显得有点沉重。
“毅儿。”爷爷坐在椅子上冲潭边的曾毅喊了一声。
“爷爷。”曾毅话声未落便已飞身到屋内,面对爷爷而立,态度极度尊敬,手里还提了一只野兔。符青龙看到他的身形后再次的点了点头,看来他的轻功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更胜于我!
“毅儿,可记得爷爷教导过的话?”
“句句铭记在心!”
“背一遍给我听听。”符青龙说完缓缓闭上眼睛。
“一:不可恃强凌弱,为非作歹;二:不可入身歪道,有违天理;三:不以小义而忘大义;四:不视小善而不为,不视小恶而不惩;五:惩恶扬善,匡扶正义。。。。。。”曾毅娓娓道来,爷爷教导过自己的东西自己从来都是谨记于心,不敢忘记。
背完所有的训规以后符青龙微微叹了一后气,说道:“毅儿,你已跟随爷爷十一载,如今你已经长大成人,爷爷也已尽将一身本领传授于你,你是时候该到社会上去历练历练了。”
曾毅一听剑眉上扬,手一松,野兔落地之后瞬间就没了踪影。曾毅眉头皱了几皱后道:“爷爷,毅儿自觉一身本领还未能达到独自行走江湖的能力,再者爷爷年岁已高,身边需要有人陪伴,毅儿想陪伴在爷爷身边。”
符青龙笑了笑,随后站起身走到曾毅身边,拍了拍曾毅的肩膀说:“毅儿,爷爷虽然年岁已高,但生活尚能自理,所以你勿须担心。”
“可是爷爷。。。。。。。”
“你休要再与爷爷争辩,好男儿当志在四方,你岂可如女子一般扭扭捏捏?”未等曾毅说完,符青龙便出言打断且面露怒意,胡须竟然微微颤抖。
曾毅见爷爷这般,心知爷爷已经动了真怒,于是把头低下,不再争辩。
“好了,你即刻下山,包裹我已经帮你收拾好放在床边,如果在外面没有闯出什么名堂出来,不要再回来找我!”傅青龙说完生气的一拂衣袖转身走出屋子,不再搭理曾毅。
看着爷爷生气的离开,曾毅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床边,见有一个新的行李箱正静静的躺在哪里。看到这一切,曾毅的眼眸泛起了泪花,原来爷爷早有准备,他早就有赶我下山的想法,爷爷今日为何如此绝情?坐到床上,曾毅默默回忆起过去十一年来与爷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傅青龙走出屋子来到清潭前,看着被曾毅击倒的大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背负双手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连绵不绝的大山,傅青龙的心里闪出一丝失落,自己孤身三十年后终于找到自己的接班人并认为子孙,之后的十年中自己不再孤寂,因为在曾毅陪伴的日子里每天都充满了欢笑,而自己也已经习惯了曾毅的存在,而如今曾毅学成离去,从此自己又将孤身一人,但是为了曾毅的前途,自己又不得不让他离开,这叫人怎能不伤悲?叫人怎能不失落?傅青龙缓缓闭上双眼,一滴浊泪从脸上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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