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时候不用看标签价格,就能随心所欲吗?不就是为了过的爽吗?物价上涨,通货膨胀,消费降级,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就好了。”她笑了笑,“一时花钱一时爽,一直花钱一直爽。”
段芸被白端端的逻辑绕进去了,她努力组织语言道:“但你也要有个抗风险能力啊,有笔存款什么的,万一出现什么变故……”
“我赚钱的技能在,我怕什么呀!律师是靠技术和经验吃饭的!”白端端却不以为意,她看了段芸一眼,“难道你想过季临那种抠逼的人生吗?难以想象这种人的人生有什么意义,未来能有哪个女人受得了这种奇葩?他怕是染色体也传不下去要就地灭绝。”
三个人这时正经过a市的酒吧一条街,酒点半这家清吧环境不错,就是位置略偏,必须经过这条酒吧街,才能连通到外面的主路。
白端端正在努力给段芸和薛雯洗脑,她身侧的酒吧里就熙熙攘攘地出来了几个醉酒男人,其中一个吊儿郎当流里流气一脸醉容,耳朵上打了个耳钉,穿件背心,一只手臂上还有纹身,盯着白端端看了一眼,便歪歪斜斜地朝白端端走去。
白端端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仗酒行凶,朝白端端的屁股伸出了罪恶的咸猪手。
这种事不是这男人第一次做,早就驾轻就熟了,只要骚扰完跑得够快,别人根本奈何不了自己,更何况这次摸的人,身边根本没男伴,被摸了也只能自认倒霉。这猥亵犯摸完一边猥琐地笑,一边就准备往前跑逃窜了
段芸和薛雯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只是不是对白端端,是对那个醉酒的猥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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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没在酒点半久待,他还有个客户邮件要回,和容盛走在去主路的酒吧一条街上时,容盛又眼尖看到了被他盛赞各方面顶配的那个女的。
他用手肘撞了撞季临:“快看。”
那女生此时正和另外两个女伴一起走在季临和容盛斜前方的另一侧路上,有说有笑讨论着什么,脸蛋确实亮眼,腿也确实很长很直,身材曲线更是确实可圈可点。
只可惜在季临心里,这就是一台人形碎钞机,他看着她,只能联想到不断涌现出的手机消费扣款提醒……就像大冬天即便自己裹着羽绒服,看到路上穿吊带短裙的少女,心里也下意识觉得冷一样,他看到这女的,就算毫不相关,都已经有了一种烧钱的心痛,也不知道哪个男的倒血霉会找到这种女朋友……
容盛望着对方的背影,却是十分惋惜:“这姑娘那么漂亮,你不觉得就是花那么多钱养在家里,也值得吗?她负责貌美如花,你负责赚钱养家啊,而且把她养着当全职太太,帮你打理你的后院,相夫教子,平时看着还赏心悦目,不是也挺好?真的不考虑考虑?”
“你指望这种女的能相夫教子?”季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一看就是那种连矿泉水瓶盖都要叫男人开,弱不禁风,遇到事情只会哭的类型,还能指望她……”
结果季临这话没说完,就被斜前方的动静给打断了。
那女生身侧的酒吧里走出个“咸猪手”,摸了她就准备跑。
季临脸上露出了毫无新意的冷漠:“你看吧,马上就要开始哭和叫了。”
……
事实是,确实很快,街对面确实充满了哀叫声,只不过不是那女生的。
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以至于季临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那女生几乎当机立断脱下高跟鞋,价值七八千的manolo blahnik就这么被像是扔铅球一样扔了出去,一前一后狠准稳地砸向了逃窜者的脑袋,把对方愣生生给砸得摔倒在地,然后季临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女生就那么赤着脚快步跑上前,动作标准地给了对方一个锁喉。
锁喉这个招式并不难,不过是一只手穿过对方喉咙抓住自己另一只手,另一只手下压对方头部,形成锁定,一旦对方挣扎,只要压制对方的头部,就可以使对方窒息而丧失攻击能力。只是这一招必须要慎用,因为一旦力气不够大,不能压制住对方,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往往会被逼到绝境的对方死命攻击。
只是此刻,那被按倒在地的男人不仅没能挣脱,还开始哭爹喊娘地求饶,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完全被对方按在地上摩擦,那女生一只脚踩在对方的背上,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漂亮的脸上表情肆意而张扬,精致的美里带了点凶悍和野性。
容盛看了一眼季临:“算了,兄弟,这个还是算了,漂亮是漂亮,感觉杀气有点重,下手有点狠,力气也有点太大了,以后怕是要家暴,我看你未必打得过她。”
“……”
容盛心有余悸道:“你妈那个性格又那么难搞,以后我看不仅要打你,连你妈也要一起打。你们两个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季临抿了抿唇,随即冷冷道:“关我什么事,我又不会找她当女朋友。”
只是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这个插曲对季临还是产生了点影响,比如这晚他和容盛分开后,竟然收了路边推销健身卡的广告传单,并且真的认真考虑起来是不是花钱办个健身卡。
这个社会太可怕了,连女人都这么能打,季临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树敌无数的律所合伙人,即便身材管理一直非常优秀,还是应该练点散打或者拳击以防万一,再不济也该练练短跑长跑。
这女人也真是有毒,只是见了一面而已,都害的季临想要乱花钱了,简直是个祸害。